剩下的只有岳阳王府的云卿月和云卿尹,还有齐国公府的郑鳕舒三人,年纪和陆思游相仿,家世也很不错。
但是她更为满意郑鳕舒。
岳阳王府没有什么势力,岳阳王和妻子的荣耀都是自己挣来的,所以在盛京城势单力薄不说。家中一切事情大多都是岳阳王妃说了算,她这个人太过于强势,她儿子要是娶她家女儿,恐怕也不会有任何帮助。
倒是郑鳕舒不同,她父亲是齐国公,母亲是一品镇国夫妻,舅舅是沈家家主,而且郑鳕舒性子软绵好拿捏,比云家那两个人好多了。
那两个人,一个病秧子,一个只喜欢舞刀弄棒的,却都被岳阳王府那个男人婆教养得性子固执。这要是嫁了进来,谁拿捏谁还不知道呢!
只是郑鳕舒跟随父母镇守河州,并不是久住京城的,也就每年沈家老爷子生辰时或者陛下入诏以及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入京。
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眼睛一亮。
再过半月就是元宵佳节。
在云景,元宵佳节可比元年更加的重要,每年这个时候一家团圆不说,宣州就会举办游会祭奠创世神女。到时候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基本都会前往。
她听闻郑家的几个女郎郎君们也会在这一天前往宣州,或许这就是个机会呢?
她必须好好筹谋,找个机会让两个人认识,等二月三皇子及冠时或许就能撮合。
她想到这里,对于今天陆景和和陆思浔见面的家宴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
皇宫
“鹿竹啊,你一来啊朕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鹿竹疑惑的歪了歪头,就见和煦地帝将手中的毛笔放了下来,然后抬眸看着她问:“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若是问煤炭的事,如今尚未有所消息。”
“并非是询问这个,而是想向陛下要一封谕令,再要几个地方。”
“哦?什么谕令啊?”
鹿竹将准备好的文书递给和煦帝,他接过认认真真看了起来,然后不断的点头:“你这个想法很大胆,也的确是为国为民的事,不过……”
“陛下放心吧,这钱呢不用陛下出,陛下只需要写个谕令让当地官员配合宣传,再把这几个地方修建学院的文书批了就行,其他的臣自行解决。”
“嗯…你这个想法很是不错,不仅为国家培育了人才,也让一些没钱的孩子念书,即使做不到成功起码也能认个字。这可是个一个不小的事,耗时耗力不说,前路亦是艰难。
你也知道,国库没什么钱,所以除了钱,朕提供任何帮助,只需要国师开口就是。”
鹿竹点头。
和煦帝爽快的写了几份文书,盖上私印和国玺印交给鹿竹。
鹿竹接过文书收好,正要告辞离开,却听和煦帝道:“难得来一趟皇宫,坐下来和朕下一盘棋。”
“是。”
鹿竹没办法只能留了下来。
两个人面对面而坐,开始举棋对弈。
“国师可知你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啊?”
这个鹿竹还真不知道。
“师父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会告知我们他的行踪,鹿竹还真不知道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当初他也只是留下书信告知,说他有事需要去做,但是什么事,师父却未曾告知。
陛下忽然问起师父,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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