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扭头看着曹贵,看都没看那中年男人。中年人尴尬的看着手里端着酒杯。
大领导“啪”的把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杨博,按理说你们师门的时候,我不应该插嘴,可是我今天想说你两句,你也是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当时战火纷飞,我们与敌人几个军团搅在一起,难分彼此,你二师兄又是军团的首领,还要刺探军情,已经忙成一锅粥了,又怎么能事事都想的起来?你知道他发现村子被日伪屠光了后,急成什么样子吗?他一个堂堂独立旅旅长,竟然带着自己的警卫连,深入敌后,曾经身中数弹,几经生死,去找南宫芷若及你师门中人。”
曹贵一直听着对方说的这些故事,知道二人肯定有些恩怨,自己又没人情,自然不敢多言多语。
可是忽然听到南宫芷若的名字,不觉浑身一颤,从没有失态过的曹贵,竟然把身边的酒杯碰倒了,酒水洒在桌子上。
大领导转头看着曹贵,微微皱了皱眉,杨博忙伸手拿起旁边的的手绢,去帮曹贵来擦拭桌面。
曹贵傻愣愣的看着众人,轻声问杨博:“那南宫芷若是你什么人?”
杨博的手停住了,眼睛盯着手里的手绢,半晌说道:“是我掌门师哥的唯一骨肉。”
那个中年人看到曹贵和杨博关系很好,于是说道:“我们是一个门派,我和杨博都是孤儿,被师傅收养后,一直是大师兄照顾我,对我们亦父亦兄,大师兄,唯一留下的一丝血脉,让我二人照顾。我们二人投了军旅后,三师弟深入敌后,做了地下工作者,我在明面上当时是一个独立旅的旅长,在与日伪军战斗时,国军又来凑热闹,我军不管弹药与人员都与对方相差甚多,当我跳出包围圈,才发现,大师兄的血脉,和四师弟等门人,已经不见了。他们的村子已经遭到了日伪军的屠戮,我无数次深入敌后,都没找到他们的消息,这也是三师弟怨恨我的原因,我不怨三师弟,换了我,我可能更加怨恨对方。”
说着说着那二师兄,泪光盈盈,哽噎着说不去下去了,旁边两个青年人,一直站在二师兄身后,一个拿出一个手帕递给二师兄,二师兄用手帕蒙住脸,默默啜泣。
曹贵皱着眉,嘴里喃喃道:“不对呀,岁数不对啊?”
自从曹贵失态后,一直不说话,皱着眉看着曹贵的大领导,这时说道:“大侄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嘟嘟囔囔干什么?你就是做了天大的事,我也给你兜着。”
曹贵向大领导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开口说道:“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听说过,有一个神偷门?”
“什么?”二师兄和杨博直接站了起来,满脸震惊之色,大领导也不觉面上变了颜色,问道:“曹贵,你怎么知道的神偷门。”
曹贵心中暗暗点头,看来自己所料不错,于是说道:“我开大车去南方时,有一个小伙子,帮我找回了钱包,我这个人很谨慎,从来没有丢东西的习惯,我感谢他给了他一块钱,后来我觉得奇怪,如果品德高尚,可能会不要我的一块钱,如果性格低劣,他就不应该还我钱包。我去跟踪他,不想他很警觉,很快就发现了我,阴差阳错,我俩争斗一番,却成了好友。后来他跟我说,他出自神偷门,门规讲究盗亦有道,不会去随便偷他人物品和钱财,他已经饿了两天,饿的实在不行了,于是就想了这个办法,他说他的名字叫做南宫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