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留步!”余安之加快了脚步,转眼就走得没有了踪影。
“老大,你去一趟,问一问刚刚安之和卉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信脸担忧,吩咐余航。
余航脸沉重的点头:“好,我这就去。”
他的感觉很不妙,一向懂事宽容的大儿,今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是小儿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容忍的事。
那么大度的大儿,如今竟然到了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的地步,可想而知,小儿做的事,肯定是很过分很过分。
半个时辰之后,余航回到了余信住的荣福堂,脸的灰败难过。整个人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傻愣愣的。
余信连忙追问:“咋地啦?你赶紧说啊,愣着干啥啊?”
余航的眼里赫然有了泪光:“爹,卉之那死丫头,竟然对安之十分的无礼……”他将查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余信。
“忤逆不孝的东西!”余信气得额头青筋直爆。
余航脸羞愧:“爹,都是儿子没有管好。”
余信摆摆手:“这不关你事,她以前都好好的,突然成这样,肯定是受了那人的蛊和。”
三天后,余安之派了草,亲自把关于陶家的查报告送到了余航的手中。
余航一目十行的看完,手都在发抖。
原来,小儿会成这样,果然是受了陶的蛊和。就在小儿和大儿闹翻之前的一天,陶着小儿,各种亲吻搂抱,只差最后一步没有做了。
余信看完报告,也气得手脚都发抖。
余卉之看完查报告,顿时十分的激动,嚷嚷道:“这查报告,一定是余安之让人去做的?哼,我才不相信呢,陶大哥那么出众的人,陶伯母那么慈祥的人,怎么可能跟报告说的那么不堪?余安之,一定是余安之,是她嫉妒我,想着法子的要拆散我!”
这一番话,余安之到底知道了,在父亲母亲找上门来,让她手干涉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我也没有办法。”
使用非常手段,迫使余卉之嫁给另外的男人,如今的她是不会提议的。因为,一旦她这样做了,余卉之这辈子都会对陶念念难忘,不会对自己的丈夫上心。如此,哪里能得到丈夫的真心?少不得,做丈夫要一个小妾一个小妾的纳进府里,甚至让余卉之常年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