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湛,太子吃过午饭,午睡过后,这才去了坤宁宫找自己的母后商议。
“母后,您说怎么办好?是请外祖父帮忙么?”柴远虽然贵为太子,然而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他依然把自己摆在了普通人家的儿子的位置上,对自己的母亲十分的敬重。
皇后十分的震惊,许久才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就交给你外祖父去决定吧,我这里也不是那么干净,说不定就有什么人躲在暗听呢。更别说,派人去安置你表弟了。”
长子,也就是前太子,私底下也没有多少得用的人。皇上太过硬,见不得手下拉帮结派,更见不得自己的儿私底下有什么大的动作,尤其是培养私兵这种。而且,长子自己的子骨又不行,没有那么多的力培植自己的势力。
如今的太子,她的嫡次子,那太子的位置才刚刚坐稳。不,其实,也不算稳。一年前,皇上就心血来,想要改立太子。在此之前,她的远儿也只能表现的老老实实的,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
只是,如今鲁贵妃又蠢蠢动了,太子不大起来,那怎么行啊?边没有足够的得用之人,万一上什么大事,就只有束手就擒,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的份了。
“远儿啊,缺银钱用吧?我这里有两万两银票,是昨天你外祖父才捎给我的,你拿去用吧!若是不够,我再设法卖几样没有标识的珠宝首饰,以解燃眉之急。”皇后塞给太子一个荷,一看就是外祖父用惯的图案和样shi 。
那些赐之物,大多有造的标识,是不可以拿出去卖典当的。
太子心有戚戚,很是伤感的推拒:“母后,外祖父给您的,您自己留着备用吧。我手头如今不缺银钱,日后若是急用的话,我自会找您要!”
母后作为一之母,看似风光无限,其实过得还不如平凡人家的当家主母。父皇对母后,只怕没有多少意了。就在前几天,他还听说,父皇一下子就给鲁贵妃五万两的银票呢。
大约是外祖父觉得母后太可怜了,所以才会送银票给母后吧?一想起这个,他的心里就酸酸的,很是难过。
皇后的目光洞若观火,从儿子怜惜心疼的目光之中,多少猜到了儿子的心理活动。男人的意是最不能奢望的,尤其是一个帝王的意。光可以带走许多东西,那帝王的意,就跟那滔滔江水里的叶一般,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银票你拿着吧,我在宫里任何的用都不需要用银钱,就我的份地位,也没有必要特意赏哪一个宫太监,忠心的人自然大把的。”她还是行把银票塞到儿子的兜里,度很是坚决:“你弟弟还小,日后母后不在了,或者没能力帮衬你们了,你对弟弟多看顾一下。”
太子对皇后做了个“嘘”的动作,随即快速的走到门口,猛然一拉大门。顿时,一个宫跌了进来,扑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放肆,竟然胆敢本太子和皇后的谈话!”太子震怒,一脚踢了过去,踢在了那宫的心窝上:“老实交代,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皇后也怒了,快步上前,厉声喝问:“快说,到底是派你来做细作的?莫非,你是敌的暗探?!”
宫早已吓得面如土,全匍匐在地上,魂飞魄散,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不,奴婢不是敌的暗探,是鲁贵妃指使奴婢的!”
开什么玩笑,敌的暗探?这个罪名如果坐实的话,她自己没命了也就罢了,肯定还会连累父母家人,甚至整个家族!说不定,还要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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