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情怨恨的踹了床边一脚,便往外走去。
忽的,停在那儿,回头看向墙上的挂画。
...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冷漠彻底吞噬了热情,顾之情搬着椅子上前,把挂画取了下来。
临走前,将空调温度降低了很多。
他是死是活、再与她无关。
可躺在床-上的那人却依旧在呢喃:“南情,我想你..只能到这儿了,我爱顾之情...我很爱她..很爱她....”
...
...
直至深夜,陆之烈浑身冰冷的醒来。
动了动睡的酸痛的身子,瞬间,脑袋快要炸开那般的疼,席卷了全身。
“额~”,陆之烈疼的使劲摁压了几下。
不就是感冒发烧吗?怎么这么难受?
翻身下了—床,陆之烈才慢悠悠的走出卧室,习惯的喊道:“顾之...”
陆之烈快速的闭上嘴,他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实情,免得接受不了又是一副假惺惺的乖巧。
他想她发自内心的愿意待在他的身边,所以,他要和她,重新开始。
...
...
陆之烈下楼找了个遍也没有顾之情的身影,这才叫了人上来。
手下说:“顾小姐去了东里小区,说把这儿让给先生了。”
“........”
让给他?要不是因为她顾之情,他早就把这儿拆了!
陆之烈走到客厅拿起西装外套便大步出了公寓。
忽的,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楼梯间的那幅画,顿时惊住。
快步走过去从粉碎的相框里捡出那幅已经有些破烂的画。
手被玻璃划出一道一道的口子,鲜血顺着流了出来。
陆之烈却像没有感觉到疼一样,把画铺在地上,手法很轻的扫去上面的碎渣。
心底某一处很疼很疼,为什么突然要扔掉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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