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慌?”
方文龙猛地呵斥一声,余琼顿时吓得不敢发声。
稍作沉默,方文龙开口问道:“诺兰说咱们儿子犯了事,她手里有证据证明吗?”
“好像没有……”
余琼不是很确定,当时只顾着紧张,压根就没想到这些。
“诺兰的性格我很清楚,她要是掌握什么证据,一定会主动拿出来,好让我们投鼠忌器,主动交出咱们儿子。现在没拿出证据,肯定是没有证据,没证据咱没必要担心。”
顿了顿,方文龙继续说道:“而且,咱们儿子做事很有一套,继承了你我的聪明头脑,就算做了一些不法事,也不会留下丝毫证据,甚至是借他人之手,完成他想要做的事。”
“老公,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不是白担心了。”
余琼心里长舒一口气,语气骤然变得轻松起来。
她其实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刚刚表现的那么不堪,也不过是太在意儿子。
现在,听到方文龙对她的分析,心中满满的焦虑不安,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神色也如释重担一样轻松愉快。
“本来就是瞎担心。”
方文龙没好气的回了句。
余琼讪讪一笑,转话道:“老公,我炖了老鳖汤,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要去约见客户,老鳖汤你自己留着喝,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噢,那你忙吧!”
……
傍晚十分。
小南山,山脚停车场。
刚刚从市里开车回来的潘浩东,见到山外苦苦等候、嘴唇干裂的郑琪琪,心里产生一丝丝的悸动,对她多了那么一分佩服。
嘴唇干裂,自然是因为没喝水。
郑琪琪一位千金大小姐,顶着烈阳在山外站一整天,只为给她爷爷求得神医,的确值得他人敬佩。
潘浩东虽然打定主意,不去香江医治郑老爷子,但也不容许一个女孩子,在自己地盘自虐招罪。
于是,潘浩东从车里拿出一瓶水,走到郑琪琪面前,直接把水塞给她,说道:“琪琪小姐,我之前出门时和你说过,只有你付出相应酬劳,我才会答应去香江,医治你家老爷子。”
“你有时间在山外闲站,还不如去市里开间房,一边休息一边想想,能付出什么相应代价,请我去香江治你爷爷。”
郑琪琪一边听着,一边拧开瓶盖。
等潘浩东说完时,郑琪琪喝了口水润喉,适才开口回应道:
“小神医,我知道你说相应代价是什么,但请恕我不能答应当你要求,因为我是郑家的七小姐,代表郑家在外的颜面,不可以、也不能当你侍女,希望你能换个要求。”
“等等……”
潘浩东满脸懵逼,错愕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当我的侍女,才肯去救你爷爷?”
“你是没说,但暗示了。”
郑琪琪一口咬定,略显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