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诸天当反派
- 凭什么反派总是悲剧?凭什么反派总是犯蠢?凭什么反派总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叶海表示不服!穿越诸天,化身反派,叶海要夺走主角的一切。机缘、宝物、妹子……都是我的!反派,不跪舔原主,爽文,不喜勿入
- 火焰翼人
狐六爷拿着自家的灵丹妙药姗姗来迟,由远及近,边走边道:“这药真是以为八百年用不着,压箱底压得太深了,一通好找。”
重慕颜道:“管用么?”
狐六爷狭长的眸子看向她,实话实说:“试试吧,我觉得应该有用。若只是被沧冥剑捅了一剑,鬼帝根本不会有事。坏就坏在这焚情饷上。这东西邪门得很,传说这药炼成之时,药主就大言不惭的说中了这药,哪怕是三帝都难捱。因为它就是一门焚法力的药,法力越高,药性越强,自损越重,中了这药的人无一例外,皆是一派自食其果的下场。先动情后内竭,活活叫人耗死,恶毒的很。”
“鬼帝法力深不可测,若真是到了最后阶段,鬼帝也许真捱不过自己法力带来的折磨。奇怪的就是,这炼药之人死后,已然把这邪药与自己一同埋在九泉了,鬼帝好端端地怎么会中了焚情饷的道了。”
重慕颜眼睫垂落,心想:也许是舍刹鬼他们去挖坟的时候,掘到了这人的墓,这才让焚情饷落到了极乐楼手里。只怪她平时收集的这类奇怪东西太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楼里到底还有什么致命危险的东西……
看来有必要找时间清理一下了。
狐六爷上了药便离开了。殿外,妖王们的声音偶尔会传进来,重慕颜听到有妖王道:“我们要不要委婉的告诉小慕颜,要有心理准备?”
“别瞎说了!闭上你的乌鸦嘴。”
重慕颜微微抬手,将殿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外面的嘈杂声音。
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重慕颜转头,又对上白亦乾的目光,叹道:“你睡吧,我不走。”
白亦乾道:“我不信。”
重慕颜望进他眸底:“我向来说到做到,说了不会走,就不会走。”
白亦乾侧首过来,拍了拍床榻里面的位置,道:“那你睡过来。”
重慕颜没动,白亦乾眸色黯淡下来。
片刻之后,重慕颜褪了外面斑驳血迹的白衣,随意丢在地上。爬上床,坐到里面,捉起他的手给他灌了点法力。
可旋即,重慕颜吃了一惊。
她本意只是想给白亦乾灌点法力,加些力气,不至于叫他失血过多后虚弱到头昏脑涨,那滋味重慕颜尝过,手脚发软对他们强惯了的人来说,可不好受。
本以为会与白亦乾自身法力相冲撞,没想到重慕颜一送就送进去了,而且感受到他体内空空荡荡,就像一个空盒子。
若原来白亦乾的法力浩如沧海,那此时撑死只能算是一缕缥缈云烟。
法力自掌心涌入,充盈四肢,白亦乾指尖微动,眸中浮现异色。
见他异样,重慕颜抬眸看他,白亦乾没有作声,把头偏到一边。
重慕颜心中了然,也不再问其他,好歹给鬼帝留个面子。
从外表上看,白亦乾并无大碍,在外人眼里,他法力高强自是不用多说,几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只有真正去探他的根基,才发现他此刻当真虚弱无比。当惯了强者,没几个人能接受自己突然变弱。
现在交手,她一个能打他十个。
重慕颜稍微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尽量让自己笑得不明显。
自作自受。
他自己拿沧冥剑自残,还伤得极深,反正这种狠事,重慕颜扪心自问,做不来。
传完法力,重慕颜放开他的手。
白亦乾又拍了拍床榻,不依不饶地道:“睡这儿。”
出去了那么久,回来以后还没睡过自己的床。
重慕颜依言躺了下去,发丝搭落在肩,映得锁骨一片雪白。
陡然间,一个黑影迎头就笼罩了上来。
重慕颜脸色一白,脑中嗡地一声响,伸手去拦,厉声道:“躺好!”
晚了!
白亦乾已经翻身过来,伸出手臂要抱她。
腹部伤口刚被止好血,又决堤了,血顺着结实的腰肌线条就往下淌。
重慕颜手疾眼快,一掌不轻不重地打在白亦乾胸口,立即把他身子推平。
水盆就在床边,重慕颜伸出手从里面捞起湿布,飞速拧干,摁在他腹上。
白亦乾喉结微微一动,似乎把痛吟咽了下去。
重慕颜出言提醒道:“别忘了身上还有一个血窟窿呢,能不能不要乱动!”
重慕颜说完,白亦乾果然不再动了,却把头转了过去,无声地抗议。
等了一会儿,重慕颜拿起湿布,上面淡淡鲜红渲开,明显是血变少了。她盯着那伤口,低声道:“也不知道是药有效果还是血要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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