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将她揽过来,狠狠揉着她身子入怀,在她颈边深嗅她的味道,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他每日都抱她,总想让她多长一点,所以日复一日反倒不觉得,只忽然某个瞬间他才感觉出她比之前是要有所改善了。
尽管腰肢还是这么细,他一只手掌便能握住,但其他地方抱起来更软了些,骨感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
苏恒亲了亲她颈边,明显感觉她身子骨在自己怀里颤了颤,而后抱了她起身,放到床上去。
方才敖缨沐浴时苏恒还没回,扶渠便先往床上煨了汤婆子,这会儿已十分暖和。
敖缨躺进暖被里,苏恒就拿了她提前备好的衣物去盥洗室里冲洗,很快就带着满身清润湿气地回来了。
翌日,苏恒亲自去太医院找楼千吟。
见了面,他开门见山直接问:“祛疤的药有吗?”
楼千吟那里一团乱,很有些像他楼家里他专用的阁楼一般,他在自己在一片狼藉里却是忙得有条有理。
楼千吟闻言头也不抬地反问:“她那手臂上的疤一般的药你觉得有用吗?”
苏恒也反问:“要是一般的药有用我还来找你作甚?”
楼千吟收捡了一下桌面上的书籍,问:“恢复得怎么样?伤痂全脱落了?”
苏恒道:“全落了,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疤。”
楼千吟道:“那不是肯定的么。我还以为会是千古来帮她拿药,没想到却是你先来。莫不是你嫌不好看?”
苏恒道:“好不好看都是因我而起,我还不至于狼心狗肺至此。”顿了顿又道,“是她,嘴上说着没事,心里还是比较在意。”
他的女人他怎会不了解,怕他心里有负担所以安慰他。可是他知道,不管是嫁他前还是嫁他后,不管是闺阁中的小姐还是现在的皇后,她哪有不爱美的。
要是能完好如初,谁愿意留下那样的伤疤。
楼千吟走到另一边案几前,伸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捡出两个药瓶子,转身就抛给苏恒。
苏恒抬手接下,听他说道:“每日早晚涂抹于疤处,短时间里可能没法全消,但慢慢地应该能淡化。”
楼千吟自是早有准备,之前用来给敖缨涂抹伤痂的药膏就是他提前配好的,他晓得伤痂脱落以后就得要祛疤了,当然有时间就同样提前配制好。
这阵子苏恒很忙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这个人精力向来好,这一点楼千吟还是很了解他,期间为了敖缨的身体好需得他禁房事,便建议他在其他方便消耗一些精力,比如处理政务中间休息的空当,练练武什么的。
故而苏恒经常下午拉宫中禁卫来比划比划。
有时候苏恒事情忙完得早,也会先在广场空地上摆了阵仗消耗消耗。
这段时日来,楼千吟看在眼里,他需求那般旺盛的一个人,也是禁得够好。
苏恒从楼千吟那里拿了药回来,早上起身时以及晚上入睡前都会仔细地给敖缨涂抹上。
这些琐事原本她自己来就好,只是却都是他在帮她弄的。
刚沐浴后,敖缨着轻衣倚坐在贵妃榻上,苏恒给她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