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北美,从1883年开始猎魔
- 穿越1883年的北美,李飞本想着西进淘金,结果在出发的第二天就遇上了狼人。本以为自己即将一命呜呼。谁知能够免疫邪恶雕像影响的自己,只是这支西进队伍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因为车队里竟藏着亚伯拉罕.林肯的脑袋!在终于发现眼前这个世界,并非自己所熟知的那个历史时期后。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十字路摆在了李飞面前。是继续西进,努力攒钱,买下一块土地当农场主。还是留在民风彪悍的德州,与狼人家族一起,完成一条血泪之旅呢
- 但他林
没时间了,两人来不及叙旧。
敖缨瞬时明白敖翌带茹儿来的目的,于是从他怀里抽身出来,转头就颤颤巍巍地朝茹儿走过去。
敖缨脸上一边流泪一边把轻飘飘的茹儿拎起来,径直扒掉她身上又脏又乱的已经辨认不出最初华丽的衣裙。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嫁衣脱下来,不管茹儿愿不愿意,就给她套上。
想来,她应该是愿意的。
她不是做梦都想进宫么。
今夜总得有一个人进那轿撵,被抬进宫去。
在做这一切时,敖缨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在褪下那身火红嫁衣时,丝毫不避讳敖翌在场。
那是她二哥,又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敖缨根本没想过要回避他。
后来茹儿就代替敖缨,被绑在那椅子上。那方红帕子盖下来,便分不清谁是谁。
做好这一切后,敖缨同敖翌还来不及抽身而退,便有侍卫从外面进来,压着声音对原本的嬷嬷说道:“轿撵来了,快把她送上轿撵去。”
这房间里十分简单,无甚可躲藏的。
敖缨穿着一身雪白里衣四下看了一眼,又望向敖翌。他们该躲到哪儿去?
敖翌看了敖缨一眼,当即倾身过来,一手揽了敖缨入怀。他身躯平躺在地上,手臂护着敖缨的身子,一手拉开床边的脚踏,两人顺势往那床底下一滚。
随后再把脚踏回归正位,正好挡住了床底下的光景。
敖缨趴在他的身上,他身体结实又温暖,夹杂着奔波的风沙的气息,钻进敖缨的鼻子里。
敖缨伸手攀着他的肩,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一声没出,但敖翌却能感觉到胸膛上的湿意正在漫开。
她哭了。
无论之前怎么狼狈怎么灰暗的时候她都没哭。就是在看见敖翌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哭了。
巨大的安定感笼罩着她,她什么都不怕了。
那单单一层里衣下的肌肤分外柔软,带着一股清香。
敖翌没怎么犹豫,有力的手掌便握在了敖缨的腰上,紧紧拥着她。下巴微微蹭过她额头,唇便落在她散了满肩的头发上。
外面的侍卫连道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出来答应,于是便自主地上前来推门进去。
那推开的房门恰到好处地把嬷嬷的尸体给掩住了,侍卫一时没有发现,只见房间里嬷嬷一个不在,但即将送进宫的女子却还绑在椅子上。
茹儿扭着那点微薄的力气挣扎,只可惜她说不出话,也挣不开绳子。侍卫全然把她当做敖缨,根本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说话。
未免外面的轿撵久等,嬷嬷又不在,只好由几个侍卫把茹儿连人带椅地抬出去。
最后一个出去侍卫离开时,还顺手拂灭了屋子里的灯。一下子屋中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床下的空间有限,能听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敖缨稍从敖翌胸膛上一抬头,额头便从敖翌的嘴唇上擦过。她正要从敖翌身上下来,被他按住腰肢,“别乱动。”
敖缨就真的不乱动了,又缓缓地伏了下去,声音里带着哭过之后的涩然,道:“二哥,我怕压着你。”
黑暗中,敖翌扣着她的身子,贴着敖缨的耳朵说话时黏着低沉的磁性:“你别乱动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