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被褥翻起汹涌波涛,似乎被狂风卷起的海面,野兽般的嘶吼高高低低,似很痛苦,又似在发泄着难以描述的舒爽被褥床单很白,却白不过偶然露出来的一抹肌肤如大鱼在水中畅快的游着,犹如发怒的狂蟒在洞中翻腾世上没有深不可测的洞,也没有不可及的长鞭摩擦和碰撞迸发出来的熊熊烈焰足以吞噬一切这是一段不可描述的生命大和谐。
风停雨住,天地归于平静。
“谢谢你”
梁琰姬纤瘦但有肉的身子差不多一般压在牧唐的身上,手摩挲着牧唐满是伤痕的胸膛。
牧唐揽着她纤细腰肢,实在没有比抚摸着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更舒服的了,“谢什么,你是我女人。你跟了我,我当然就要护着你。而且我这么做也不单单是因为你”
周亚东姓周,来自京城的权贵子弟,名字和那位传说中的“龙爷”周亚龙就差了一个字,还有根据他所说的“得罪我你就是九州公敌”,牧唐猜测这家伙十有出自京城的那个“周家”!考虑到“周家”和“五色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及“龙爷”竟然懂得绘画“霸龙图腾”,想必和“姓项的”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综合这些因素,牧唐当然要往死里整他!
牧唐轻轻的捏了一下梁琰姬的腰间软肤嫩肉,道:“接下来我要去一趟东日岛。你呢,就继续经营唐玉小宝,做大做强,回头我要是缺钱了,就来找你要。”这话若是让不了解的人听了,还以为牧唐是吃软饭的,“你呢,该花的地方别省。好歹也是一个上市企业的老总,你这一身行头可太寒碜了。”
梁琰姬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要去东日岛?你不是”
牧唐压住她娇嫩的双唇,“就凭东日岛那些矮矬子也能威胁到我?你就等着瞧好了,看我怎么将他们搅的天翻地覆。”说完,他就一翻身又将梁琰姬压在身下,游鱼入水,“我休息好了!一刻值千金,咱们继续埋头苦干。”
“唔哼”
其实原本牧唐是有任务交给她的,可转念一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任务,做不做都可以,既如此,那就干脆让她继续眼前这样的生活,咱也不是谁都要利用的人。
客厅里
“臭不要脸的!”沈乔堵住自己的耳朵,狠的咬牙切齿,“我诅咒你死在女人肚皮上!”
听力灵敏也有不好的时候。这里的房间虽然有极好的隔音处理,可奈何“魂气士”的听力太敏锐了,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故而,卧室里的“春宫大戏”还是传到了外面两个女人的耳朵里,堵都堵不住。
沈乔突然扭头看向“廖姐”,问道:“廖姐,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出来啊?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也不来了,待在京城里多好啊。廖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廖姐”原本愣神的看着窗外浮云,这时候缓缓扭过头,道:“说什么?”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她摇摇头,“你问我怎么办,我问谁去?他把我们吃的死死的,我们实力又不及他,能怎么办?按他说的,或许这就是报应,我们也只能受着了。”
沈乔激动的脸颊涨红,道:“我不要!我才不要!”说着眼泪就哗啦啦流淌下来,“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周亚东,以前还觉得他很男人,没想到却是一个软蛋,关键时候一点都靠不住,为了自己的小命竟然把我推出去给别人做情我沈乔要不是瞎了眼,又怎么会怎么会对!打电话!打电话给家里!”
“廖姐”道:“打电话给家里?到时候你要怎么说?你觉得你家里会管这件事?没用的。要怪就怪我们命不好,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那个混世魔王。一个连东日岛首脑都敢毒杀,都能毒杀的人,你觉得他还会敬畏什么?庆幸,他看不上我们这两双破鞋,免了那龌龊事,算是谢天谢地了。”
沈乔却是不甘心,仍然掏出通讯器,一边拨号一边道:“总要试试,我才不要给他的女人当”“狗”字她说不出口,“廖姐你也试试啊!”
十来分钟后沈乔颓丧的放下通讯器,通讯器直接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爷爷的话如同狂雷一般在脑后中阵阵作响,“你自求多福!”“你自求多福!”“你自求多福!”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死?呵呵,”那个邪恶可恶的声音突然传来,“喏,阳台就在那边。这里大概三百多米高。就你这样的,跳下去应该可以摔死。就算摔不死,大不了爬上来再跳一次。不过你最好保证自己能够摔的稀巴烂,否则街上的流浪汉乞丐应该不会介意趁热来几发。”
刚刚瘫软坐下的沈乔猛的蹿了起来,就见牧唐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神清气爽,后面跟着的女人也是红光满面,一副得到满足的享受模样。
沈乔怒道:“欺负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牧唐道:“不管男的女的,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朕就是这样的男人!来,还不快叫主人。”他揽着梁琰姬的肩膀拍了拍。
沈乔道:“做梦!”
“廖姐”却站了起来,端端正正的站着,冲梁琰姬弯腰鞠躬,“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