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牧唐和佟香玉都宅在“玉香别院”,除了迎接访客,双脚就没有跨出过门开。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有访客前来登门。熟悉的有柳正雍,雄天霸,诸葛大愚,等等。不熟的则是一些“武夷市”各界名人,他们都是打着感谢牧唐救命之恩的旗号来的,都是参加过那晚“杀青宴”的。
有些访客来喝喝茶,坐一坐,便会告辞。而有些则直接住下来,比如诸葛大愚,以及随诸葛大愚一同到来的杨镇祁,和赵天骄!
是的,赵天骄也凑了过来,而且他还赖在“玉香别院”不肯走。坦白说牧唐真不情愿留下他,可这小子偏偏赖着不走,他也没辙,总不能直接说“我这不欢迎你”吧?那可就太没品没气度了。
牧唐索性不管他,反正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对方要搞什么幺蛾子,他也能搞的定。
这天,这时,佟香玉正在和诸葛大愚下象棋。
之前,牧唐和佟香玉下象棋的时候,被诸葛大愚撞见了,等牧唐给杀的丢盔弃甲,他就毛遂自荐,硬是将牧唐的残局给扭转乾坤,反胜佟香玉。
佟香玉不服气,就和诸葛大愚继续下。结果证明,他是佟香玉继秦水莲之后的又一大敌,总是输多赢少。
突然,诸葛大愚的通讯器响了,可他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继续盯着棋盘,还是牧唐碰了他一下,才把他从沉思中激醒过来。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诸葛大愚掏出电话,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牧唐笑着对佟香玉道:“行啊,既然把他逼到了绝路。”
佟香玉擦了下鼻子,笑道:“嘿嘿,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她显然忘了之前自己被杀的惨败的模样。
不一会儿,诸葛大愚走了回来,道:“从京城来的专机已经到了。由于时间紧迫,下午三点就动身。”
佟香玉道:“三点就走?今天?这么急?”
诸葛大愚道:“这架专机性质特殊。若非是为了核武,上头也不会将它派遣下来。”
牧唐笑道:“该不会是某位领导人的御驾吧?”
诸葛大愚道:“保密。”
“哈,了解,了解!”牧唐对佟香玉道,“回去收拾一下吧。”
佟香玉抱怨道:“这棋还没有下完呢。”眼看着就要杀败诸葛大愚,她很不甘心诶。
诸葛大愚笑了笑,就在棋盘上走了一步,笑道:“现在下完了。”
佟香玉瞪着棋盘,呆若木鸡,她瞬间就看出,只要再走两步,自己就会被他彻底将死,“这这这不可能啊,明明是我占优势的呀,而且我还有那么多子,怎么就”
牧唐拍了拍佟香玉的肩膀,以作安慰。
诸葛大愚道:“我也是刚刚灵光一闪,才想出了这一步,不然输的可就是我了。”
佟香玉嘴巴一嘟,“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等咱们到了飞艇上再下!”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牧唐问诸葛大愚道:“刚刚那一步决杀你真的是灵光一闪想出来的?”
诸葛大愚道:“呵呵,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和藏拙的习惯。她若是能将下象棋的才能用到作战上,有成为顶级智囊的潜质。”
牧唐笑道:“象棋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她的主业是吃喝玩乐。”
诸葛大愚笑了笑,没说话。
当牧唐和佟香玉,还有诸葛大愚都收拾妥当,来到大门口的时候,一身作战军装的杨镇祁和赵天骄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是的,他们两个要跟随牧唐三人一道前往“荆门市”。
杨镇祁自不用说,他已经在陈师长的操作下调去了“京城战区”。而赵天骄嘛,由于打赌输给了诸葛大愚,得“卖身”到行伍,服役三个月。
这会儿,赵天骄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诸葛大愚:“我说大鱼儿,咱这英俊帅气又潇洒的百十来斤身子可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摸着良心,别把咱往坑里推啊。要是害的我未来老婆没拜堂就守寡,她可要追着你砍。”
诸葛大愚哑然而笑,他清淡如水的性子,实在不习惯张扬而又不恭的赵天骄,“这世上的坑,除非是你自己跳进去,否则还有谁推的动你。”
赵天骄笑道:“哈哈,这话我爱听!”完了就对牧唐道,“牧唐,这几天承蒙款待,好久没过的这么舒坦了,回头有机会你来我家做客,没的说,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这话半真半假。
若说舒坦,这些天他的确过的非常舒坦,晚上睡的比在家还甜美。原因?就跟龙卷风的正中心反而风平浪静一样,现在牧唐走到哪,哪就是“龙卷风中心”,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宁静祥和的味道。
所有那些心怀不轨者,似乎都将牧唐这个个大活人给遗忘了一般。
牧唐道:“去你家做客还是算了,这人世繁华、吃喝玩乐,我还没够呢,可不想英年早逝。”
“哈哈哈。”赵天骄笑而不语。
这时,诸葛大愚毫不避讳的问杨镇祁,“如何,我猜的没错吧?”
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让赵天骄和牧唐都看向杨镇祁。
杨镇祁抱着肘子靠在“仓神镇像”上,此时他的气质已经大变了模样,完全不见了之前的轻佻懒散,沉静内敛,听到诸葛大愚的问话,他点点头,“嗯,我按照你说的做了。”
赵天骄插嘴道:“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屁眼交易?”
诸葛大愚笑吟吟的道:“你想知道?”
赵天骄道:“你这家伙,笑的很阴险,保不准又在算计什么。我这么帅,不上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