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你以为自己躲在家里就可以了么,你让我儿子当喜爹,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凌淑芬走入,忿声。
林薇薇惊愣住,而一个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鱼贯而入,递着话筒问:
“林小姐,请问你真的从婚内就给易总戴绿帽子么?”
“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易总的?”
“那不是易总的,又是谁的?”
一个个的问题抛下来。
林薇薇面色微白。
乔以轩听不下去,突然横在林薇薇的前面,推着那些话筒和摄像机,道,“我说你们这些记者还有没有职业操守啊,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问这些有的没的啊?”
记者先是一愣,然后就是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是林小姐的朋友么?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林小姐不是爆料里的女人?”
“那当然。”乔以轩肯定道,“薇薇从没有做过对不起易司宸的事!”
“那如果林小姐真的坦荡,又为什么不肯做羊水刺穿呢?”有记者问。
凌淑芬附和,“就是啊薇薇,如果你没有对不起我儿子,为什么不肯做?”
凌淑芬突然一改之前的强势,痛心疾首道,“你知道我看到那些谣言有多震惊么,司宸说相信你,我也想相信你,但这件事现在闹得人尽皆知,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相信就有用的。”
“所以如果你真的爱司宸,那做个羊水刺穿,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司宸的,既还自己清白,又让外界闭嘴,不好么?”
凌淑芬苦口婆心,就像个为自己儿子媳妇操碎心的婆婆。
林薇薇抿紧了唇,说,“婆婆,我说过了,我的胎不稳,做羊水刺穿会对胎儿完成伤害。”
“所以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小心一点,找个有经验的主任医生,这刺一下,其实不会有危险的。”凌淑芬赶忙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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