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李玉都要哭死了 121李玉都要哭死了 辛翠巴拉巴拉兴奋的一顿说,给元宝都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想不到那么多劲爆新闻呢! “李玉都要哭死了,张氏是被牛车给拉回来的,人到现在还意识不清呢。 李玉骂天骂地将辛金宝干的那些缺德事都给说了,街坊邻居也十分震惊,没想到辛金宝那般龌龊,拿着家里的银子在县里玩女人,根本没读书。 辛金宝也被李玉以死相逼给整回来了,一回家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和家里吵翻了天。 奶哭天抢地的说当初就不该送他去读书,给辛正业也是骂得狗血淋头。 闹成那样,村里人都知道原来他这么多年都没读书的事,就连咱爹的银子都是打了水漂的,他那夫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收他银子让他这种人借住在书院里,诓骗家里的银子。 辛金宝那些钱大半都被他喝酒逛窑子了,没等大房打出一个子丑寅卯,辛金宝和辛正业就被官差给抓走了,辛金宝直接戴上了那个、那个扣脖子的东西。”辛翠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枷锁。” “恩恩恩,我不懂,反正就是被官差锁了然后给抓走了,大房一家全傻眼了,不知道辛金宝犯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为何要一并抓辛正业,你没瞧见辛正业被抓的时候那个怂样呢! 都吓尿裤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喊他没做犯法的事。 楼氏去上房抢了奶奶的银袋子追着官差去了,等到了衙门后,村里人才知道辛金宝的童生是买的。 那可是犯了律法的,当场就被官老爷判了十年的牢刑,辛正业作为亲爹有什么管束不到什么的罪责,被生生打了四十棍,人昏着被抬回了辛家,打得衣服、裤子上都是血。 要不是三叔一家心善,帮着去善后了,辛正业大冬天又挨了这么重的刑罚,命都好悬保不住。”辛翠兴奋的说得脸都红了。 “该,活该!”辛晚听了也十分解气,然后又道:“三叔一家没受连累吧?” “那没有,反正没人说三房什么,衙门也没人找三叔的麻烦,不过这回大房是彻底毁了。 辛正业被抬回辛家,李玉又哭又闹不依不饶,骂辛家都是骗子,还哭着喊着让将她们李家供辛金宝读书的银子给还回来,结果被楼氏打了一顿嘴巴,一封休书替辛金宝给休出了门。 大骂她不守妇道、不孝顺公婆、善妒、坑蒙拐骗等等好几个七出之条呢。 而李金贵,这会大伙也才看出来他才是个心最狠的,愣是不让李玉回娘家,最后没办法李老憨不能看着自己亲闺女大冬天被冻死,就在王麻子家租赁一间屋子让李玉大冬天不至于睡雪地去。 哎呀,真解气啊,这回看她还怎么清高,还怎么四处说道咱娘,真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辛翠越说越激动,眼冒幸灾乐祸的笑意。 终于,恶人有恶报了! “哼,这就是报应,辛正业和吕氏谋财吝啬,耽误了救治爹,让爹身亡又害了娘,如今大房闹成这样,可真是解恨” 辛家出了大事,成为了一冬天十里八村的笑话谈资。 辛晚不去理会那些,整个冬日都很忙碌,忙着她的挣钱大业! 辛家大房既然出事了,被十里八村的人不停看热闹,辛晚就没有出手回去收拾她们,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辛晚早已出了白家。 辛正业好不容易保住了一条命,辛家大房一家让这个冬季一点都不寂寞,家家户户说起他们家的事,都是津津乐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还有就是李玉和她娘家的名声也臭了大街,后来李金贵的媳妇儿闹得厉害,说李家心术不正,其实就是嫌弃如今李家落魄了,过穷日子了。 当初李金贵重聘娶的她回来,那就也不是什么好人,愣是仗着娘家人硬气,收敛了自己的嫁妆然后逼着李金贵和离,只给李家扔下一个2岁的女儿,人就那么只顾着自己走了,听说都相看好了人家准备改嫁了。 张氏被气得病了一个冬天半死不活的,李玉一冬天缩在他爹帮她租赁的房子里哭天抹泪。 辛家整个院子上空似乎是笼罩着一团黑压压云,所有人包括三房都龟缩在家里了不敢随意出来走动。 辛金宝进了大牢,吕氏也不骂人了,楼氏也不串门子了,不过这样依旧不减村里说道她们的热情。 转眼初暖花开,而这个冬季宇丰国有一个人火了,那就是画工堪称鬼斧神工的‘十立’大画师。 一副‘梅香入梦’引得了京都才子的争相恐后观摩,随后又出了‘鱼跃龙门’、‘花开富贵’与‘蛟龙出海’三幅绝世之作。 均以每幅三百两的高价被京中权贵买走,当然后期卖画是辛晚委托给了松步崖,这不正中某人下怀。 所以‘十立’大画师的惊世之作名誉京都,那每一幅立体彩图,鱼如入空中跃,花如眼前开,外加腾飞出纸面,要昂翔于天际的蛟龙出海那一幅幅逼真的画作,当真是让这个冬季都变得十分不平静。 而辛晚一冬天就靠着画作,就纯赚了1千两的银子,就算还了白家那100两,之前那100两剩下的碎银子也够她与元宝两人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冬天的。 “终于是春暖花开了,下一步咱们要将这一片地给利用起来!” 辛晚早就打定主意,不为别的,就为某一天她能在这里再见白明泽,她也要用水渠这边的60亩田地压制住他所谓的庄子,羞臊死他! “小姐,真的买地啊,可是我俩不会种地,也种不了啊。”元宝有些担忧的道。 辛晚笑,然后道:“你去找江松过来。” “哦” 江家这边。 春暖花开了,所以耽搁了一冬天的一件大事,也终于在全家人齐聚的时候拉开了帷幕。 “老四,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你爹和我还没死呢,你敢分家?” 江家老太太愧氏坐在炕上指着江松也就是松步崖的鼻子骂。 松步崖心里冷笑,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对得起江家了,没想到这家人还在拿自己当摇钱树,当个好劳力。 “不分家也成,今年的劳役让我大哥去,以往都是我和我二哥去,怎么轮到到他了。”松步崖冷冷道。 “这怎么行?!” 没等江家老爷子说话,一道尖锐的女声,差点掀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