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是为了皇后，还是为她自己。
“姚姐姐，你向来是个直率开朗的性子，怎地如今这般了？”
坐在姚贵妃身边，打量着她消瘦明显的身形，苏明曦皱起眉来。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苦笑一声，姚贵妃叹了口气。
“她曾是中宫，又是大皇子的生母，却最后落得如此，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姚姐姐，你跟她可不一样，薛氏会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贪心不足，那可是谋逆，诛九族的大罪。”
“无论如何，姚家都不会犯下这般过错，你实在不必多想。”
“咱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必瞒着我，说吧，到底是有什么心事？”
苏明曦可以断定，姚贵妃一定是有其他心事，诚然，薛氏的死，对她有所触动，也绝不至于让她像现在这般。
她如此说，姚贵妃看向她，好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你们退下吧。”过了一会儿，她吩咐一声，屏退了宫人们，让殿内只剩下她们俩。
看这架势，就知道要说的是很重要的事儿，苏明曦坐在姚贵妃身旁，等着她开口。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于是，姚贵妃将幼年时的一些事儿，说给了苏明曦听。
等讲完幼年的事儿，又说起了前段时间发生的，除了瞒下那个吻之外，连香囊的事儿，她都讲出来了。
“他现在已经出宫了，至于去哪，我也不知道。”姚贵妃是真的将苏明曦当成了能信任的人，所以才会将这件事，讲给她听。
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是能够给姚贵妃定罪的，不仅仅是她，连姚家人以及梁亦，都能被牵扯进来。
但姚贵妃相信苏明曦，就算说给她听，也不会传出去，牵连不到任何人。
苏明曦没想到，姚贵妃会说这样一件事情，认真听她说完后，她一时间没有言语。
她想到了自己问过杨修容的问题。
“姚姐姐，那你……想过出宫吗？”好一会儿，她才看向姚贵妃，将之前问过杨修容的问题，又问了姚贵妃一遍。
“要如何才能出宫啊？纵然我出了宫，也不会有什么的。”
那晚的吻，只能说是偶然，就算他身上还留着那些东西，可她毕竟……曾是皇上的女人。
她不可能出宫，就算出了宫，也……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呢？若那个梁亦，真像你说的那般……”
话说到这儿，苏明曦又有些迟疑，在她看来，若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计较过往。
何况，当初姚贵妃嫁给皇上，本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但……这里是古代，不同于她原本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人到底是怎样的思想，她也无法确定。
“这么说吧，若你要出宫，也能出宫，你的家里人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想了想，她换了个问题。
“我不知道。”姚贵妃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姚家在朝中地位不低，她虽然是贵妃，可实际上，家族的荣宠，并不需要她这个贵妃，便能保障。
确切的说，该是她这个贵妃，借了家里的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