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是谁!我是三丧的总裁!全世界都以用我们三丧的产品为荣!我们一年给德罗帕萨雅带来多少税收?他们应该感恩!应该跪在面前舔我的鞋!还制裁我!开什么玩笑!”
李在镕眼里,那所谓恶名昭彰的公女,只不过是个被惯坏了的小孩子。
不要误会,不是歧视,而是这样的人他见过太多了,哪家财阀的小朋友不是这样子?
恃才傲物?高看他们了,就是一群投胎投的好的畜生罢了。
对付畜生,李在镕那可是相当有一套,他对自己也非常有自信,上头也对他有自信,所以他才会来。
为了两国的和平,也为了世界的未来。
“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无理由的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属下的脸上。
穷人就是用来羞辱,不羞辱他们,怎么显得自己是高贵的财阀呢?怎么让自己愉悦?
财阀们都摆脱了低级趣味,不会以此为乐?都是人,世界上有几个是真圣人?真要是圣人还能是财阀?可笑。
欺负他们又能怎么样?有勇气拿刀反抗,他们还会跪在这?
贱嘛,这种贱货不就是用来打的吗?
——
“必要的话,用点特殊手段把人绑来,让我好好教育一下她也不是不行。”
——
看到了手上的报告,赫里愤怒的拍向了桌子。
早就听闻瑞罗菲尼人的素质低下,但没想到低到这个地步,这么肆意的拿他国的领导人开玩笑!这种无耻的行为是在羞辱整个德罗帕萨雅!
赫里的脾气算好的,但此刻也是瞬间炸了毛,差点就直接要下令去弄死李在镕这王八蛋了。
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调整了好一会的赫里终于平复了情绪?平复个屁啊!现在的赫里已经在考虑李在镕的死法了。
“真希望手上有无数工具可以弄死这些万恶的财阀。”
财阀之所以能够存在,不是因为他们多么的高大上,而是因为他们汇聚了人性之中的恶。
他们贪婪、无耻、肆意的玩弄他人的命运,但这种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觉,不就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到享受的爽感吗?
每一个人都想成为财阀,每一个人都成不了财阀。
想要与这股恶对抗,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往往都相当巨大,为此赫里对这些个财阀的一贯态度都是,你听我的,我就让你存在下去,你敢说不,我立马让你死。
大到不能倒?企业也许不能,但你可以死。
瑞罗菲尼的整体政策截然相反,他们不仅鼓励斗争,还鼓励他们发扬自己的恶,并且将这种扩散而出的恶完美包装成了自由。
看到那高楼大厦和漫天的花环了吗?看到那些财阀肆意挥洒的金钱了吗?
想要吗?
那就去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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