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听雨一愣,惊诧的道:“有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吧?扯谎可不是君子所为,是要遭报应的!”
听了许悠然的话,沈捷和杏儿不禁欣慰的笑了。
杏儿比谁都要痛恨“君子一怒,伏尸千里”的极权政治,建立一个新的王朝,也甭指望可以跟现代社会谐美。稍微改革一下,将那些极其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废除,稍微提高一下女子的权益,让大部分的人有田可耕,大力发展教育事业,这就是杏儿心中的蓝图!
莫非,是跟“正妻不可辱”有关系?
侍卫们觉得,这个沐老夫人,莫不是撞邪了?
许悠然迎视着沈捷和杏儿的目光,眸光清澈,声音坚定铿锵。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青春勃发的光芒,有那么一刹那,杏儿的脑海中掠过某个革*命志士的音容笑貌。
许悠然的侍卫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冲冲的反驳:“你怎么知道我家王爷没有管?我家王爷前来将军府劝说沐将军,开解沐将军,都不下五次。请将军喝茶吃饭,顺便劝说将军,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许悠然对自己的手下摆摆手,用眼神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他仪态悠闲的看着蓝听雨,凉凉的道:“老夫人,你脑子没有毛病吧?清风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你这做母亲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凡你有个长辈的样子,是个真正慈爱的母亲,清风依然会是安澜国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商议决定之后,几人就分头行动,各自去扩张自己名下的生意和产业去了。沈旷也加紧了对齐地的渗透,修书一封,让金雕送去给留守渔晚山庄的心腹手下,立刻前往齐地开设店铺,置办田产,招揽人才。
哎呀,我可冤枉死了!没有纳妾的念头啊!就连前皇帝赏赐给我的两个大美人,我也没有碰一下,当时不过就是权宜之计,将那两个女人安置在了别院,任其自生自灭,一次也没有去看过那两人。新皇登基之后,也不用做表面功夫了,那两个女人就被很干脆的发卖了出去。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沐家回老家去种田了,他是不会答应外甥女嫁给穿云的。
沈捷微笑点头:“许兄的意思?”
杏儿和沈捷回到了京城,依然没有参与到朝政上,只忙着应酬和做生意。似乎对于皇上的困境,没有以前那么的热心,那么的关注。
沐清风的悲催遭遇,让许悠然倍感心寒,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总觉得这样下去的话,或许有那么一天,许家也会落个凄惨的下场。
许悠然深有同感:“沈兄和杏儿说的没错,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必须加快步伐,尽快的筹集到足够的钱财,早日建立一个相对民*主、自由的国度,过上相对安稳的好日子!如今这种刀剑时时悬挂在头顶上的日子,我实在是厌倦透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种生存现状,糟糕透了!”
许悠然深有体会:“沈兄,我觉得杏儿以前提过的那个建国方案非常的不错,建立那样的一个国家,必然能够长治久安、繁荣富强、国泰民安,走在列国的最前面!”
杏儿却不是很乐观:“人才我们是不缺了,然而要建立并巩固一个新的王朝,没有三千万两的银子,恐怕难以实现。一来,占领齐地,需要大量的武器和粮草;新的王朝建立之后,推行各种改革,也需要巨额的钱财!我提议,从即刻开始,不要再有所顾忌了,全力拓展生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赚取足够多的银钱!”
许悠然努力劝说好兄弟,希望他可以放弃回老家的打算,见他依然不动心,就又加了一把火:“穿云似乎喜欢婉儿的长女,那可是一个美貌智慧并存的好姑娘,你们沐家的老家在那么偏远落后的地方。穿云跟你们回去那里,成亲可就是老大难的问题了!”
“我打算跟随你们一起去东北,建立一个崭新的王朝,一展抱负,为广大老百姓的福祉尽一份心力!百年之后,不会因为这一辈子碌碌无为,效忠一个没有前途和希望的王朝而觉得遗憾!”
分别数月,再次相见,三人都感慨万分。
许悠然就让自己的影卫跟踪了蓝听雨几天,偷听到了蓝听雨跟贴身丫鬟的对话,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这蓝听雨竟然怀疑他妻子对百里书香不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很好,许兄终于答应了,这下胜算就又多了几分!”沈捷抚掌笑了。
蓝听雨梗着脖子,不服气的道:“我哪里不慈爱了?我做的一切,不都为了儿子好么?你这个做兄弟的,又为清风做了什么?哼!居然眼睁睁的看着清风被人欺负,对清风卸甲归田坐视不管,良心都被狗给吃了!”
“清风,不如就在京城多呆一段时间,等明年开春了,跟沈家、柴家的人,一起去东北吧!最迟明年秋天,我也会带着一家人前往东北。到时候,我们大家又可以在一起,努力开拓美好的未来!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穿云和扬帆着想,穿云都二十好几了,该找一个合适的好姑娘成亲了!”
“母亲,求求你消停一点吧!还嫌儿子不够丢人啊?”
各种议论声,充斥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成了一个最热门的话题。
赵阁老又蠢蠢欲动,号召了一大批的人,;联合上折子,恳求陛下充盈后宫。
安世昌都快要被逼疯了。
自己想要后宫三千,跟被人逼得后宫三千,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前者时候享受,后者有的只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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