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很快就反应过来,笑如春风化雪:“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休弃了长公主的柴曜啊?太好了,实在是太棒了!如今,你可是孓然一生哟!什么妻子啊?你都休掉了,哪里来的妻子啊?刚好,我要做正妻,那贵妾的位置,你就留给别人吧!”
方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怒喝一声:“我们将军是瑞德长公主的驸马爷,是兴国郡主的父亲,岂是你可以辱没的?!如今,边关战事依然未完全平息,突厥和鞑靼人很有可能会卷土重来。将军急着要回去,那是将军爱国爱民,是英雄的体现!你在这里歪歪唧唧的,还要不要脸啊?!”
这个柴曜,一看就与众不同。他自己说有三十六七了,可是怎么看,都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俊朗英武,确实比十几二十岁的愣头青要有男性的魅力,也难怪夏蝉这丫头会死心塌地的看上他了!
说完,他抬脚就出了门,夏竹正在门口偷听,来不及躲闪,跟他撞了个正着。夏竹是个爽朗的汉子,知道他不愿意娶自己的妹子,也没有着恼,反而有点讪讪的:“柴兄弟,想要去外面透透风啊?”
方向和赵翔虽有疑问,觉得这么急就离开,不是很妥当。然而,却也什么都没有问,很爽朗的应下,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所剩不多的一点点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个行军袋,里面有一套换洗的衣服,一个水囊,一小袋五香生,一小袋果和饼干。这些,都是应急用的,陷在沙漠里的时候,因为缺水没法吃下这些东西,这才保留了下来。如今,刚好可以当成干粮,支撑到返回军营。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以身相报!
柴曜听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双手握拳,眼里迸射出灼人的怒火。夏蝉却不以为意,笑声得意张狂,仿佛跟捡到了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
柴曜的两个侍卫方向和赵翔,年方二十,或许是因为年轻的原因,情况要比他好许多。见了两人,柴曜简短的说道:“立刻收拾行装,半个时辰之后就出发!”
如果不是将军一直晕迷不醒,如果不是担心将军在路上难以承受,如果不是担心将军的伤势得不到很好的治疗,方向早就提出要速速离开了!如今,见将军如此的坚决要离开,他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莫非,那个叫夏蝉的姑娘,也对将军有不要脸的行为举止?!
柴曜收脚站住,深深的弯腰行礼:“在下谢过夏兄弟一家的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定当报答!我找我两个兄弟,麻烦夏兄弟带在下去见他们。”
无论是做下人的,还是做下属的,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帮主子拿主意。这个道理,方向和赵翔还是懂的。也罢,早点走也好,这夏家的女儿似乎没有什么廉耻,老是拿话挑逗他们。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媳妇,甚至借着晚上照顾方向喝药的名头,将那胀鼓鼓的胸部贴在他的头上。
夏竹就咧嘴笑道:“也好,你那两个兄弟也刚清醒过来,我这就带你去!”心里,不免甚是遗憾,非常可惜他不能成为自己的妹夫。
长公主的驸马爷?兴国郡主的父亲?
军令如山。
此话一出,夏家的人都呆愣住了。
然后,下一秒,赵翔的话,就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哼!柴将军确实是给了长公主休书,柴将军目前也确实没有妻子,确实是单身一人。但是,你们莫非忘记了,兴国郡主是何人?她能容许自己的父亲,被人强迫成亲么?不能吧?男欢女爱,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的响亮,声如洪钟。那高分贝的声音,带着强劲的内力,有目的的直接砸向夏蝉,震得她耳朵一片轰鸣,脸色都有点发白。
哼!自讨苦吃!方向冷冷一笑。赵翔可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那内力之雄厚,在整个西征军里,也找不到几个。此次追击敌人,他们三人曾经被两百多人围追堵截,赵翔手持长剑,将内力灌注在剑上,使劲一扫,就伤了五十多人。就是凭借着赵翔的一身过人的功夫,三人这才得以摆脱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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