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天下无敌的无赖嘴脸,那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沈捷瞥了老太太一眼,对她的厌恶到了极点。他毫不客气的嘲讽道:“这公帐,说白了,是我大房的公帐,跟其他几房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这十几年以来,其他几房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交到府里来,也没有用自己的银子买过一粒瓜子儿!都说吃人嘴短,用人手软,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反过来了!”
沈捷一点都不在乎,笑看着他,云淡风轻的道:“你去吧,你前脚去了,我后脚也会递上状子,告沈霆跟堂哥的贵妾私通!如果你不担心他前程尽毁,被世人指指点点的话,就尽管去告我忤逆!我啊,等着你去呢,巴不得你去呢!”
“是,属下遵命!”方念恩一把将扑向沈夫人的老太太给推倒在地上,护着沈翰和沈夫人、沈睿,返回了沈翰的庭院,收拾了日常换洗的衣服,以及贵重的金银细软,往定国侯府避难去了。
一子立动。沈捷把父母和弟弟妹妹,都送往侯府,一来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躲个清静,不被老太太等人所伤害到;二来,父亲和母亲,其实都是心软之人。面对老爷子的哭求,恐怕硬不下心肠把人给赶走,否则的话,也不会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之中,被那些豺狼虎豹给吃得死死的。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好由他来做这个恶人了!
沈睿首先赞同:“田园风格的啊,好啊,我很喜欢!”
老爷子震怒:“你个不孝的东西,那是你的祖母,她住在这里,那是理所当然的!你忤逆不孝,我去衙门告你去!”
“杏村啊?行,挺不错的!”沈夫人也去过一次杏村,那是陪太后娘娘一起去的,对那个地方也很是欢喜。
沈捷使出了雷霆手段,将镇国公府里的那些吃白食的恶人,统统都给赶了出去。就连老太太,都在被赶的人之中,连同府里那些跟老太太以及她的儿女们亲近的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打算留下来。
沈睿已经十岁了,因为习武的原因,长得比同龄的男孩要稍微高大一点。相貌英俊,气质不凡,小小年纪就给人一种英武逼人的感觉。他声音清亮,带着锐气,狠狠的砸向他那名义上的祖母,还有在记忆中似乎没有抱过他的祖父大人!
几个妹妹也拍手同意,沈翰微微一笑:“也好,那就参照杏村格局,只修建十个院落就好了!砍掉二十几个院落,每个院落的庭院大一点,然后再修建一个大园,一个小菜地,一个荷池!”
“是的,早就分家了!”沈捷唇角弯弯,眼里闪过讥讽,气定神闲的道:“这十几年以来,这老老少少几十口人,连带着那些丫鬟婆子和侍卫,哪一个人不是我父亲养活的?粮食、日常用度、四季衣裳、各房主子和下人的月钱,哪一样不是从镇国公府的公帐上支付的?”
老太太和老太爷不禁心口一滞,哑口无言。。
对持了五天之后,祖孙较量,以孙子沈捷大获全胜。老爷子乖乖的带着老太太,以及那些白眼狼,搬离了镇国公府。第六天,沈翰就打算带着妻子儿女搬回去,被沈捷给拦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沈捷的弟弟沈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冷哼一声,快言快语:“这吃白食的人的气焰,十几年如一日,比我父亲母亲的可要高了去了!平日里,倒是我们大房的人,似乎是寄人篱下似的!这整个安澜国,也找不到第二家这样的人家!”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翰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走进了卧室,没有去书房。沈夫人既紧张又期待,她和丈夫沈翰,已经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欢*爱过了!
沈翰心情复杂的走向妻子,来到床前坐下,他本想要跟妻子说几句甜言蜜语,跟她表示一下亲近和道歉。然而,话一出口,说的竟然是:“夫人,含烟她独自带着儿子在外面住,不是很安全。不如,就给她一个良妾的身份,把她接进侯府来住吧?”
沈夫人满腔的期待,被兜头的冰水给浇灭了!
“我不答应!想要让她进府,给她身份,除非我死!”沈夫人彻底被激怒了,歇斯底里的,对着沈翰嘶吼了一声。随即,当头撞向了床前的柜子,沈翰大惊,连忙伸手去拉,终究晚了半步。沈夫人的头,依然被撞破了,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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