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猎人终于忍不住慢慢的靠近,在人潮的边缘地带,捡拾野物。饶是如此,每个人也捡到了不少猎物,比平日里打猎要丰厚太多了!
只是,有一个人乐极生悲,万万没有想到那猎物大多只是晕了过去。提着猎物乐呵呵的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熟人,就把猎物放在了地上,跟人家炫耀:“张三啊,你瞧瞧,我的本领是不是要比你强?今天,我可是打到了三只羊,一只麂子,五只山鸡,两只野兔!你有这么厉害么?没有吧?哈哈!还不跪下了,向我磕头,喊一声爷爷?”
欢声笑语,满山飘荡。众乐乐,唯有沈捷跟泰知行苦笑,那么多的树枝,想要整理好,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可是木有办法,不整理好的话,晚上木有饭吃是小事,杏儿不理睬自己了,那才是大事!
两人争先恐后的,施展了轻功,在山林里飞跃,将树上的那些折了的树枝打落在地上。两人都存了讨好杏儿的心思,一来是为了赢得芳心,二来是为了得到那信号弹的制作方法。再不济,从她那里讨要几个,留着情况危急的时候用。。
两人连忙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一副小学生面对启蒙老师的恭敬顺从的样子,那姿态都快要低到尘埃去了,沐清风和知府大人的随从见了,眼角都不禁抽了抽。
杏儿哈哈一笑,领着众人漫山遍野的去捡山鸡野兔等野物去了。不一会儿,东方云舒就带着田庄的人来了,大人小孩好几十个。看到那随处可见的野物,小孩子们都不禁欢呼雀跃起来,一家大小走在一起,年轻力壮的人去捡大一点的动物,老人和孩子们则专门去捡山鸡和野兔。
杏儿懒得理睬他们,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信号弹,拔掉塞子,往天空中一扔。信号弹在半空中,发出了一串耀眼的火,在这霞光满天的当口,也依然分外的显眼。
在一番拼死的挣扎之后,依然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一只山鸡忍不住万分悲愤的嘶吼了起来。其他几只山鸡见了,也跟着悲愤的尖叫了起来。几只野兔也跟着悲伤的呜咽着,使劲的蹬腿伸胳膊,做着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李四一听,顿时大怒,一拳就挥了过去:“张三,你个王八羔子,居然诬陷我偷东西!”
张三满脸的疑惑,不客气的道:“李四,你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张狂啊?这些猎物,应该不是你一个人打的吧?就你那打猎的本事,连我那十岁的儿子都不如,还敢让我叫你爷爷?我呸!”
李四嚎啕大哭了起来,就跟个三岁的小娃娃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伤心啊,就连张三见了,也不禁掬了一把同情的泪。安慰道:“别哭了,不就几只野物么?你现在长本事了,明天再打过就是了!”得稚车你。
两人依然顺从的应道:“是,下官谨遵安然县主之命!”居然是异口同声,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挺有默契的啊。
两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热火朝天。浑然没有发觉,地上的那三只山羊,早就苏醒了过来,拼命的挣脱了那绑得并不牢固的藤蔓,撒开四条腿,跑得无影无踪。那只麂子愣了一会儿,也连忙有样学样,使劲的蹬腿,终于摆脱了束缚,也悄悄的钻入了浓密的树丛,消失不见了!
二十来步开外的张三和李四,被惊动到了。
侍卫、随从和家仆们,齐齐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哎呀,实在是没眼看了!
张三也毫不示弱的还了一拳:“本来嘛,以你的能力,确实打不到这么多的猎物!”
“杏儿,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两人连忙低头认错,那姿态一个比一个放得低,两人都深知杏儿对草树木甚是珍惜,对随便破坏树木的人深恶痛绝。
嗳哟!这是他们孤傲清绝的少主么?
隔天,这十里八乡的猎户,几乎都听说了李四的“光辉事迹”。李四被自家的婆娘给臭骂了一顿:“不吹牛,不扯谎,你会死啊?你倒好了,不但羊没了,麂子没了,还落了个大笑话!”
哈哈哈!
不说李四,咱们回头再说说那两个倒霉的家伙。
月亮都挂在树梢了,沈捷跟泰知行,还在一趟一趟的,从山岭里往田庄运送沉重的树枝。
----晚上还有六千,木有月票么?有月票的亲亲,给张月票呗!谢谢啦!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