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借机捣鬼,竟然说服了族老们,强行让母亲将大哥过到自己的名下,让大哥成父亲膝下的嫡长子。这件事情,对于你亲来说,就就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每一次见到大哥,都会想起老太太,想起老太太逼迫她的事情。这样一来,她自然就没有办法对大哥心平气和,更没有办法将他视如己出了!
老太太走下马车,很有气势的下令:“年大人,挑选二十个得力之人护送,其余的人都留下,务必将这股山贼统统缉拿归案!”
果然,在马家沟的山路上,镇国公府的人遭到大批强悍山匪路霸的袭击。马车上的人,赫然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太太,也就是沈捷的祖母!
接到集合令,问明真相,蒲时辉的心里一沉,心里暗叫不妙。根据他的分析判断,那辆华丽马车的主人,不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就是世子爷的母亲,也就是镇国公府的大夫人!由于杏儿的原因,这段时间,蒲时辉密切关注关于镇国公府和杏儿的一切东西和消息,故而做出了如下判断:这是镇国公府的人,莫非要去捉拿杏儿了?!
秦默不禁咧嘴笑了,心里暖烘烘的:父亲这是要庆贺么?庆贺父子关系不但没有破裂,反而更进一步么?有这样通情达理的阿爹,实在是他的福气啊!
不待他说完,县令就大声喊道:“来人呐,传令下去,集合所有年轻力壮的人!务必带上刀枪棍棒,都穿得整齐利落一点,给大家一盏茶的时间!”
蒲时辉满心的烦恼和郁闷,此去落潭镇,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的母亲和妹妹,如今都跟杏儿家的人在一起,这可真是件苦差事啊!可是,县令大人有令,他没法找借口不去,只好苦着脸跟在了众人的后面,追赶镇国公府的马车去了。
那些护卫和护院,也不乏武功不错之人,镇国公府的那二十个护卫更是一等一的高手。山匪虽然多达上千,但是真正有能耐的,也不过几十个。年县令的人一到,情势立刻就逆转了,山匪大多是草包,又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见了这么多的援兵,一下就乱了阵脚。
听了儿子的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讪讪的笑道:“因为父亲和你母亲当众有了肌肤之亲,没有办法,父亲只好去县令大人家提亲,你母亲对父亲也有意,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他在陶然居生活学习了好几个月,跟杏儿可以说是朝夕相处,在不知不觉中,被杏儿新思想新观念所影响,并不认同男女之间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有了所谓的“肌肤之亲”,两人就非得成亲,否则女子就不是得去做姑子,就得自杀以全名节。
“是的,正是如此!”秦老爷的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当年的事情,依然记忆犹新:“有一天,街上有辆马车的马儿惊了,从马车里飞出一个女子,眼看就要落在马蹄下了,父亲顾不得多想,飞身接过了那个女子。那女子,正是你的母亲,当时篱州县的县令大人的女儿。”
有个县衙里的官员正好出门办事,无意中瞅见那华贵马车上的标志,正是镇国公府的标识!他连忙转身返回,去报告县令大人去了:“大人,镇国公府的马车,刚刚在街上走过,往篱州府的方向去了!那马车,是超级华贵的,应该是镇国公府的主子出行!那护卫只有二十来个,恐怕不是很稳妥,昨天前方三十多里的马家沟,出了一股强悍的山匪。。。。。。”
县令年大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在县令的任上呆了十来年了,始终不得升迁。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了!
“哦,这下我知道了,就因为父亲救了母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就有了一段佳话,成就了父亲和母亲的姻缘?”秦默撇撇嘴,心里觉得好笑,不禁调侃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把事情说开了,父子俩冰释前嫌,刚好到了一个小县城,前面的几个商家派人来商议:“秦老爷,我家老爷说午饭时间快到了,不如就在前面打尖,好好的歇息一下?”。
就在同一个时候,靠山屯,陶然居二楼柴五娘的卧室。柴五娘、蒲大娘和杏儿聚集在了一起,蒲大娘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袱,看着大女儿,含泪道:“安静啊,这是你十岁那年阿娘在山沟沟里救了你的时候,从你身上摘下的首饰和信物。”
说着,就将包袱解开,好几件夺目的首饰和一块别致的小木牌,立刻就吸引了杏儿的目光!那首饰,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而那小木牌,赫然是檀香木的!
杏儿疑惑的拿起那木牌,那上面刻着一个特殊的标记,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她在记忆深处搜寻了一下,这才记起来,准确的说,这是柴五娘嫡亲的女儿杏儿(以前那个杏儿),在她二十岁那年,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看到一个贵人身上有那么一块小木牌,跟眼前的这个小木牌极其的相似!
而那贵人,杏儿清楚的记得,他身边的一个仆从失口唤了他一声“殿下”。以前那个杏儿,并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在的这个杏儿自然知道,“殿下”的意思,就是皇子的意思!换言之,那个殿下,就是一个皇子!那么说来,阿娘或许也跟皇家有所牵连了?!
---更正:前面的某个章节,有个笔误,把“中秋节来临之前”,写成“端午节来临之前”。哎!评论区,为啥那么冷清哟?有鼓励,才有动力嘛!求留言和月票,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