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好好说话。” 小金:“好的主人,温蔓和温贵已经出发,还有五秒钟,啊不是,还有十分钟就要到达战场了。” 温欣实在是没眼看了,直接就把某只傻蝴蝶给丢开。 这点智商,杀了它,她都有点良心不安了。 小金瑟瑟发抖地哭了:所以,主人真的想过要宰了它的!? 它哽咽悲伤地高唱:我们的爱啊啊啊啊…… 温欣淡淡道:“再唱杀了你!” 小金:“……” 温欣:“去把大门开了。” 严泽礼出去时,肯定是有锁门的。 但门锁了,怎么让她亲爱的弟弟妹妹进来呢? 唉,一日不见,甚是想念呢! 温欣慢悠悠地穿上昨日严泽礼给她买的一件玫红色碎花连衣裙,然后去厨房端出他给她做的早餐。 严泽礼今早做了肉馅包子、白菜饺子,还给她磨了豆浆。 温欣就坐在堂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顺便等她亲爱的弟弟和妹妹。 温蔓和温贵也不负她所望,很快就来了。 相比温欣和温蔓的纤瘦,温贵这个在温家待遇最好的命根子男娃,肥得跟个球似的,而且他还继承了刘家皮肤黑的特点,远远地看去,就跟个煤球没什么区别。 他撞开大门,闯了进来。 “温欣你个赔钱货,居然两天没回家,家里多少家务等着你去做,你知道吗?害小爷两天吃不好饭,信不信我打死你?” 温贵仰着一张肥脸,吵吵嚷嚷,没有半点教养,看着真叫人倒尽胃口。 温欣捏着筷子,转过头来,柔声笑道:“好弟弟,好妹妹,你们终于来了啊。” 两人看过去,直接就愣住了。 扎着马尾、穿着红色碎花裙的温欣极为靓丽,红色衬得她肌肤如雪。 才不过两日,她眉眼间的怯弱消散,杏眸如水,红唇饱满,如洗尽铅华的珍珠,美得不可方物、耀眼夺目。 温蔓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因为前晚上的事情,这两天家里一直闹个不停。 她昨天还被温大富打了一顿,吃也没得吃的,整个人都憔悴了,皮肤也蜡黄的。 反观温欣呢? 温蔓简直嫉妒到扭曲想咆哮。 为什么她总是过得那么苦,温欣却总能什么都有了? 她不甘心! 她究竟哪里比不过这个贱人的? 温贵则是被温欣桌子上丰盛的早饭给引去全部注意力,他眼里满是贪婪,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冲过去就要抓肉包子。 “好啊,温欣,你居然敢吃独食?这么好的肉包子也是你这种赔钱货能吃的吗?回去我要让爸妈打死你个胆肥的贱人!” 温欣从容优雅地放下筷子,青葱如玉的手指,看似脆弱易折,然而却轻松地捏住温贵那只脏兮兮的肥猪蹄,在他又要不说人话前,她漫不经心地一折! “啊!” 温贵惨叫出声,整只手以一种扭曲地姿态垂着。 温蔓吓得双眼一突,整个人都直接懵逼了。 与此同时,大门无风自动地关上,嘭地一声惊得温蔓跳了起来。 “温、温欣,你、你想干什么?” 温欣歪了歪脑袋,清丽脱俗的容颜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靥,“嘘,好妹妹,别说话,待会儿姐姐再来招待你,别急哦!” 一阵凉意漫上了温蔓的脊背,更叫她惊骇的还是接下来的事情…… 温贵倒在地上,捂着扭曲的手臂,痛得嚎叫的同时,肥脸扭曲狰狞地瞪着温欣,“赔钱货的贱人,你敢打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从前温欣任由他打骂,也因此,温贵心里虽也怕,但第一反应却是怒骂恐吓她,想让她如从前一样当个软包子给他捏。 可惜啊,以往真心爱护弟弟的软包子已经死了呢。 温欣踩着黑亮的女式皮鞋,哒哒哒的声响格外悦耳,然而,在温蔓和温贵听来,无异于魔鬼降临的声音。 温欣一脚踩在温贵的脸上,碾了碾,甜美的嗓音宛若天籁,“可爱的弟弟,你在叫什么?来,再给姐姐说一遍。” “唔唔唔……” 温贵甩着脑袋,扑腾着四肢想要反抗,身体却被莫名可怕的力量禁锢,让他只能任由温欣虐。 温欣优雅地挪开脚,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一根木棍,在温贵恐惧扭曲的眼神下,一棍打在他的嘴巴上。 “噗!” 温贵喷出一口血和牙齿,痛得他整个人在地上直抽搐。 温欣避开他的脏血,秀眉轻蹙,“呀,弟弟,痛不痛呢?姐姐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呢,抱歉哦!” “下一棍,你说我把你鼻子打塌了好呢?还是把你的宝贝给打断?你不就仗着自己多那两三两肉,就洋洋得意,自小看不起女人吗?” “弟弟啊,重男轻女是不对的,男女平等才是正道,为了让你深刻明白这个道理,姐姐现在只能忍痛打掉它了,毕竟啊,老人说,棍棒之下出孝子。” 意识到温欣要做什么,温贵吓得要尿了,顾不得嘴巴的痛,捂着下身跟只蛆一样在地上扭,想要避开她这个魔鬼。 他眼泪鼻涕和鲜血糊了满脸都是,惨得好可怜呢 呀,也不知道记不记得,从懂事起他就天天欺负她这个大姐姐,曾经好几次拿柴火烧她的头发,用开水烫她,动不动就扇她巴掌……实在是数不清啊! 这么个好弟弟,温欣心里感动得不行,怎么能不好好“疼”他呢? 温欣眉眼一弯,手上的棍子狠狠砸下,连带那双肥猪手一起捶打。 “啊啊啊啊……” “弟弟,你要乖,你要听姐姐的,以后好好做人,不要辜负姐姐的教导,知道了吗?” 温欣棍棍到肉,哪里疼就捶哪里,温贵凄厉的惨叫声简直骇人。 温蔓都要给吓疯了! 不,她觉得是温欣疯了! 温欣她、她怎么敢的? 温贵是她们爸妈的命根子啊,温欣把他打成这样,就不怕温大富他们杀了她吗? 温欣表示:好怕怕呢! 在温贵被打了个三分之二死,像只死猪一样躺在地上,温欣拿着沾血的木棍,转头笑吟吟地看向温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