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人嫌师妹死后,男主他后悔了
- 【灵异妖怪+打脸白月光+修仙女强;女主前期弱势,中后期灭门之祸后开始变强,不吃回头草+男主始终追妻,然并卵,追不到!】上一世,她是万人嫌小师妹,追在师兄谢寒舟身后,永远比不过对方心尖上的那抹高台明月、正道仙子,最后死于献祭法阵,无人殓骨。这一世,她是记忆全失的鬼市傀儡,昔日目下无尘冷彻漠然的天之骄子、高华仙君,居然会洗去一身矜傲,来到她面前,捧出一颗真心,小心翼翼的期望她收下,可惜,傀儡断情绝爱,
- 爱吃土豆的招财猫
马车在宽敞大道上平稳行驶。 细密春雨落下,整辆马车被包裹在柔和唰唰声中,雨水的清新气息透过车帘缝隙钻入车内,悄无声息氤氲。 让人倍感宁静。 小姑娘娇娇声线亦在车厢里缓缓流淌。 “寻缠魂丝,浸泡入以尸腐肉、蝮蛇涎所制毒液,以丝一端入体,可清除幻毒,剂量、时长、效用待佐证。为治标不治本之下策。” “吞服毒龙砂,以砂之瘴毒攻幻毒。恐此消彼长,另有损伤,需要严控砂毒用量,辅以解砂毒之法用更稳妥。” “世间有虫名不渝,取其虫卵孵化,以血丝流虫喂养,待不渝长成,埋入体内,使不渝吞噬血丝流虫残体,再将不渝引出体外,蛊毒即解……” 冰儿念到最后眉头皱了下,眼里刚浮出的喜色黯淡下去,声音也透出股蔫吧意味,“……此法古籍记载仅一笔,不知此虫产于何地,是否当真存有。上策,渺茫。” 鲁嬷嬷当时记下这些仅为当作笔记,所以写出来未必成句,一如最后“渺茫”二字,应该是她烦心时写下的心情。 甜宝安安静静的听,脑子里不自觉勾勒出一副画面:头发银白的老妇人就着天光临窗伏案,手执笔,眉头紧蹙,神色专注认真,苍老的眼睛里悲色喜色皆为他人。 听闻羌族最初驭蛊是为自保及救人,羌族彼时曾是名噪一时的蛊医。 医者悬壶济世心系病患,待人无分贵贱高低,是真正的慈心悲肠。 哪怕萍水相逢,遇求医者,也会尽心尽力而为。 鲁嬷嬷……就是这样一个人。 无论沦落到何种境地,即便为此受过苦吃过亏,亦不曾忘了初心。 婆婆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曾对婆婆有过防心,而今想来,竟觉羞愧。 “姐姐?”冰儿抬眸,发现姐姐情绪似有低落,以为她在担心解蛊的事,立刻挺起小腰板安慰,“姐姐你别担心,冰儿认字,我们还可以继续找羌族古籍,我都能给姐姐念出来的,全部的字我都会认!我、我也会努力救姐姐的!” 最后一句话小姑娘说得实在没什么底气,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人的话了。 她真的会努力的,等跟姐姐到了家,她把以前学的蛊术继续学起来! 阿婆跟鲁马叔叔他们说过她很聪明,给她点时间,冰儿能救姐姐的! 一只干燥大手轻柔又带着坚定的力道抚上她小脑瓜,白彧浅浅翘唇,“乖冰儿,我们都相信你,给姐姐解蛊解毒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一块努力。” 魏离也浅笑开来,星眸褪去冷意后,柔和而明朗,“你跟你甜宝姐姐还是相处时间太短了,她若是露出什么情绪,绝对不会愁自己,只会愁别人。” 白彧,“比如愁用什么方法揍人更痛快。” 魏离,“或者愁怎么整治人才能更干净利落。” “愁没架打。” “愁鬼见愁。” “什么都能愁。” “就是不会愁自己。” 甜宝被一堆“愁”字砸得眼冒金星嘴角抽搐,“……” 鲁冰儿被一堆“愁”字绕得头晕眼花叹为观止,“……” 对面并坐“愁”完了的两人停顿一瞬,双双捧腹大笑。 甜宝闭眼吐气,揽住傻呆呆的小姑娘单薄肩膀,指着笑得喘不上气的俩人,“看见了吗?姐姐现在就在愁要不要让他俩也愁一愁。” 被“愁”懵了的冰儿,“……” 她扯扯姐姐衣袖,“姐姐,那你刚才在愁什么呀?” 甜宝笑了下,低眸看她,“刚才没愁,就是、有点想婆婆了。” “……”鲁冰儿怔怔看着少女侧颜,及后把脸埋在她肩头,一股酸涩意凶猛冲上鼻尖,嘴角却漾出欢快笑纹来。 藏在心里那份敏感孤独似一下找到了港口,得以依靠停泊。 原来姐姐也在想阿婆。 她一直都很想阿婆,可是她不敢说,怕哥哥姐姐会嫌她麻烦不好带。 可原来姐姐跟她一样,也是想着阿婆的,冰儿好开心呀。 马车从淮城走陇右道,沿途行经数座城池。 后半段路程,冰儿比之前还要活泼开朗,像从笼子里被放出来的小鸟似的,看什么都觉得稀奇新鲜,路边摘朵野花往发髻上一戴就能笑得咯咯咯的。 甜宝把人宠得没边儿,但凡冰儿提的要求百依百顺全无拒绝。 让同行的另两人甚是愤愤不平。 师姐弟多年,他们就从来没得到过这等待遇,连相近、类似的都没有。 “上午进雍州抚城,出城时走西门穿行禹都古道,需得弃车从马,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回到流放地。”白彧提了下行进路线,禹都古道是他跟魏离特地选的。 甜宝没意见,歪着脑袋想了想,“你们想去打匪?” 魏离不承认,笑得泰然自若,“师姐,我只是想看看禹都古道现在又聚集了多少寨匪,若匪患太猖獗,顺便清理一下。” 白彧,“古道三十三峰,从第一峰到第三十三峰皆长年有悍匪盘踞,杀不光灭不绝。这次剿了匪,过段时日又会有亡命徒进古道盘踞为王以抢掠谋生,确实要时常清理。” 他勾唇,邪气轻浅外泄,“就当为民除害了。” 甜宝、魏离闻言,皆微笑不语。 为民除害,个屁。 他们什么时候生了侠义心肠? 尤其甜宝,这次听到打架都不抬能勾起她的兴趣。 打那些悍匪跟切菜似的,如此日常,有什么意思? “师姐作甚如此兴致缺缺?”白彧话还没说完,故意喘个大气才蹦下一句,“如今大越是魏离的江山,我们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来。古道悍匪多,细究起来也都是人不是?也即是人力。” 甜宝脸色转正,“你想如何?” 白彧身子前倾,手肘搁在膝上托下巴,凝着少女,桃花眼笑得弯弯,“这次不杀,打到他们肯自愿投奔军营。不是凶悍不怕死么?上阵杀敌去呀。” “……”魏离抚额闷笑,“好主意。” 甜宝握拳,一拳扫上白彧手肘,“干了。” 被猝不及防偷袭往前栽,险些狗啃泥的白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