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山口吉终于明白了一切,可是已经晚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算计的竟然是教官的男朋友,更是没想到他绑走的人是教官未来的婆婆 怪不得教官会替华国赛了两场,现在一切说的通了,顾洲真是把他给害惨了 如果他告诉自己教官的男朋友就是程瑾,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会去绑架那个欧若,就不会惹下这种杀身之祸…………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是他亲手把自己送上了绝路啊 山口吉眼珠转了转 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他假装秋然后立马从兜里掏出收黑色手枪,黑漆漆的枪口直接就对准了周意的胸前。 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放松周意的警惕,能让他有时间把藏着的枪拿出来 他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实际上刚刚周意已经看到了他眼神总是在自己胸前徘徊,对于他的动机一目了然 山口吉眼里泛着疯狂的寒意 掩饰不住的杀机与怨恨,一边威胁周意一边痛哭流涕 教官,我知道你要杀我,说的出做的到,可是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求你放我一马行不行?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我也不想拿枪对着你的,教官,只要你点头说放我一马,我现在就收起来 山口吉盯着周意,一点都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 周意坐在姜赤拿过来的椅子上 懒洋洋的,一双大长腿微微的弯曲着,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她看着做戏的山口吉只是勾了勾嘴角,为什么总有人觉得威胁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果然以前还是她太仁慈了,才会给这些人这种错觉 周意眼神挺认真的看着发抖的山口吉,微微一笑,挑了挑眉 你说是你开枪的速度快还是我杀了你更快呢? 站在身后的姜赤面上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眼底还有隐隐的嘲笑 他笑山口吉这个傻缺,明明已经见识过教官在比赛上的速度竟然还这么不自量力威胁教官 当年在训练营里,姜赤亲眼见过这一幕,他永远不会忘记教官在枪林弹雨中靠着她自己的速度和自创的步伐躲过了一个又一个子弹 现在山口吉一个人跟以前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山口吉心里有着不服气 明明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为什么教官还能这么自信?他就不信真的有人会快过子弹 手枪在手,山口吉整个人有了不少的底气 他猖狂一笑,收起了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小人得志了起来 阴测测的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杀机 眼里滔天的恨意,手里的枪就是他最大的信心,山口吉到这里为止才算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教官,如果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大不了我们就一拍两散,谁也别好,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断指之痛折磨了我这么多年,该是你还给我的时候了,如果你愿意放过我,我现在就收枪 周意站了起来,挑眉,打量着山口吉,然后道放过你? 山口吉一喜,刚要说什么就被接下来的话彻底打入了深渊 下辈子做梦去吧 山口吉被这句话激怒 他立马给手枪上膛,不过是三秒钟的时间,几米开外的周意就已经到了山口吉眼前, 还是和比赛时一样,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山口吉对于周意的速度再次大惊,嘴都合不上了,手里的枪就这么要掉了下去 周意用脚踢了一下,枪直接到了自己的右手里 枪就这么到了周意手里,两个人直接换了一个位置 山口吉立马想要开口求饶,可惜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永远都是真理 在山口吉满脸恐惧中,周意轻轻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直接打中了山口吉的心脏,下一秒他直接应声倒地。 山口吉捂着自己胸口倒在地上,止不住的血从他的嘴里,耳朵里,眼里流出来,只剩一点微弱的气息 他不甘心的举起左手,指着上方亮着的灯,拼命的想要用力抓住什么的样子 眼神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散去,瞳孔不断的放大 周意路过他身边看都没看直接推门离开 姜赤走到山口吉身边,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息 姜赤蹲下去 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山口吉,你这辈子真悲哀,当年如果你没有利用孩子们做文章,教官已经答应门主多收一个徒弟了,可惜你自作孽不可活 姜赤说完转身离开了 山口吉听到这话一口气没有上来,彻底断气了 死不瞑目 酒店外 程瑾坐在吉普车里,他从周意上去之后一直就在车里等着 眼神一片肃杀,默默注视着前方,似利剑一般凌厉,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机,深不可测,乌黑深邃 突然电话声响起 程瑾接了起来,厉声道事情办妥了吗? 电话那头回复道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明天小日国的人就会发现山口组出了事情,他们绝对不会有时间去找您那边的麻烦 挂了电话 程瑾眸光幽深,黯沉如夜,身上散发的冷气直接让整个车里都冷了下来 小姑娘杀人,自己为她做好善后的工作就是了,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戴着鸭舌帽从酒店里走出来 他才嘴角有了笑容 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眉梢好看的扬起 下车 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有点微凉,身上还有几分血腥气 程瑾道回家,给你做了肉丸子,还有你最喜欢的草莓奶茶 周意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面前的程瑾,对于他的出现一点没有惊讶 好,饿了 程瑾隐含着笑意,眸中柔意轻泛嗯,走吧 姜赤看着前面牵手的两个人,瑟瑟寒风中,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这天啊是真冷 这心呐是拔凉拔凉的 车里 周意收到了鹰王的短信 老大,我们去了山口组,晚了一步,山口组总部已经被灭了,山口郎的尸体就被挂在了大堂中央,你猜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