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谷开云来了医院。
“许中瀚昨晚被抓了。”
谷易欢因为沙发睡落枕了,搞了张折叠床过来,他从折叠床上坐起来:“警方找到证据了?”
谢商放下书,没有接话,在听。
“找到了指纹。”谷开云说,“他承认了荷塘街的案子是他做的,也认了在你车上动了手脚,但没有指认庞世方。”
意料之中。
谢商查过许中瀚这个人。
许中瀚的成长环境很复杂,年幼丧父,他的母亲带着他改嫁了三次。前面的两任继父都死于意外,他的母亲花完保险金后又再嫁了。他最后一任继父和他的母亲是被他放火烧死的,那时候他还没成年
许中瀚身上还发生过一件事,在他小学的时候。同班级的男生被烟花炸瞎了一只眼睛,当时有好几个人说是许中瀚用手持烟花炸的,在场的只有一个同学说不是许中瀚,那个人就是庞世方。
到底是不是许中瀚,无从知晓。
“小欢,你把水果拿去洗一下。”
“哦。”
谷易欢把游戏机放下,去洗水果。
把谷易欢支开后,谷开云单独问谢商:“你上车之前,真的不知道你的车被动了手脚吗?”
“不知道。”
“你以前每次玩赛车,都会先检查你的车。”
谢商重新拿起书,还是那本《饥饿小镇》,手指翻着书页:“这次忘了。”
肯定不是忘了。
谷开云太了解谢商,他做什么事情都谨慎周全,不可能会大意。
九月底,朱婆婆院子里那颗老桂花树终于开花了,树枝被钩吻的藤缠得太紧,今年比往年花开得晚、开得少。
温长龄今天休息,想着给朱婆婆摘点花,做桂花茶。
“长龄。”
“嗯?”她在搬梯子。
朱婆婆提着个保温桶从厨房出来:“我去医院给谢老板送点鸡汤,你去不去?”
她眼睛看过来,过了几秒:“不去了。”
陶姐在门口等,她跟朱婆婆一块去。
“长龄这几天怪怪的,像她刚搬来那会儿,都不怎么说话。”陶姐问朱婆婆,“她跟谢老板是不是分手了?”
“没吧。”
昨晚还看到温长龄去了谢商院子。谢商也不在,不知道她去那边干什么。
去浇花。
谢商的盆栽都要渴死了,温长龄今晚也去了,没有走大门,爬梯子过去的。谢商有几株花十分名贵娇气,不能不浇水,也不能浇太多水,最好早晚各一次,一次少量。
真难伺候,像以前的谢商。
“喵。”
花花突然从花架后面冒出脑袋来。
温长龄把它拎出来:“小叛徒,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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