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让衙差快马加鞭的去抓人和收集罪证。
弱萱就建议他们去城里的赌坊抓人,他们进城经过赌坊时,她看见赵氏还在里面。
赵氏确实在里面,昨日偷了银子后,她就立马进城打算将欠赌坊的银子还了。
还了五两赌债后,手上还剩下一两,她捏着银子就忍不住试试手气。
毕竟要是赢了,翻本了,她就可以悄悄将银子放回去。
然后,第一轮就真赢了!
第二轮也赢了!
好激动!
好运来了!
然后她的屁股坐下去就没起来过。
天亮了,赵氏拴着一张两百两欠条,蓬头垢面的走出赌坊。
完了!
怎么会输那么多呢?
也不知道刘氏屋里那些锦盒里面都装了什么,偷出来卖了,能换多少银子?
赵氏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欠赌坊的银子不还,可是会被砍手的。
两百两,太多了!
不管了,白天弱家一般没人,都下地去了,她先回去将东西都偷出来,能卖多少银子就多少银子,不然两百两,她去哪里寻?
赵氏刚跑下街道,就被弱水带着衙差来抓走了!
官堂之上
赵氏跪在地上,两条大象腿抖成筛子。
这等阵仗她哪里见过啊!
张县令一拍公堂木:“赵氏,你的相公状告你故意设计陷害他毁你清白,假装有喜,骗婚!还偷窃家中婆母存银,虐待家中侄女可有此事?”
弱萱小手指一指,悄悄送了她一个口吐真言的仙诀。
赵氏忙磕头大喊:“县令大人冤枉啊!我确实做了那些事,我知道相公眼睛到了晚上就看不见,故意在他的酒下蒙汗药,让他昏迷不醒,然后假装失身,再假装有喜,骗相公娶我,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赵氏说完愣了一下,吓傻了,她怎么将真心话说出来了?
她忙摆手道:“不对,县令大人,我说错了!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啊!我只是偷了家里六银子,那银子我也有份的好吧?也不算偷!萱宝真的是个痴儿,喂她吃口蛋羹都能差点噎死,关我何事?她就是个晦气鬼,害我输了那么多银子,我就掐她几下怎么了?谁家孩子不是被长辈打着长大的?谁家将一個痴儿也如珠如宝的宠着……”
说着说着赵氏捂住了嘴巴,快哭了!
不对,她怎么将心里的话全说了?
赵氏使劲摆手:“大人冤枉啊!我不是,我说的我都没做过啊!”
衙门的师爷和衙差都惊愕地看着她,所以她是来认罪的还是喊冤的?
弱水和弱河快气死了,两人同时跪了下来:“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如此毒妇,我们弱家不敢留!”
赵氏急死了:“不是,大人,我没做,我真的没做,刚刚那些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知怎么就全说了,大人冤枉啊!”
弱河:“大人,赵氏将心里的大实话都说出来了,已经认罪,她虐待我侄女,请大人为我侄女做主!”
“不是,大人,我没有啊!那只是心里话,我没做过!大人冤枉!”
张大人用力一拍惊堂木:“肃静!”
赵氏吓得闭嘴。
张大人对一旁的大夫道:“林大夫,你给赵氏诊下脉。”
这位大夫也是衙门的仵作,除了验尸,对验明正身,也非常擅长。
活人,他凭号脉就能知道对方是否处子或童子之身,甚至还知道对方一共生育过几个孩子。
赵氏闻言拔腿就跑,“我不诊脉!我不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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