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黄阳点头,“我会全力以赴去努力,去奋斗。”
因为黄阳的天赋过于特殊,为了安全和保密性质,小少年没能回家和亲人道别。
而是在层层保护下,连夜被送到了京城。
简月岚签了保密协议,有关今天的事不允许透露只言片语,哪怕是叶临星也不能说。
协议签好后,她被放回了家,又在夜深人静之际起床,和换下军装穿上便装的谭军、师政委沈原白同志,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抹黑去拜访了黄阳的父亲和老爷子。
今天天气不好,厚重的乌云将天空遮的严严实实,别说月光,那是连颗星子都看不见。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原本半个小时的路,三人抹黑走了一个多小时,走得跌跌撞撞摔过沟、绊过脚终于到了黄阳家,见到了因为担心他还没睡的伯侄俩。
沈原白同志是搞政治思想的好手,和阿纳叔他们的交流全程由他负责。
简月岚和谭军就是个凑数的。
谈话结束后,他们又带着阿纳叔和阿爷去拜访了符族长。
这位在族中的地位很高,说是土皇帝都不为过。
更为难得的是这位老者有大智慧,且公心大于私心。
因此,沈原白和这位聊的时候,稍微透露了一点点信息。
就是这只言片语,让这位人老成精的老者刷的一下睁开了眼,浑浊的眸子尽显犀利。
他直视着沈原白,问了一句——
“我们阳阳的安全有没有保障?”
“有。”
对黄阳去处心里有数的沈原白和谭军,同时给出肯定的答案。
老者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看见他这个眼神的简月岚他们心里咯噔一下,正准备说话,就听见他老人家对阿纳叔道,“孩子,你今晚别睡,等下带着阳阳的衣服和老三走一趟礁石滩,衣服撕破点,天亮后去把衣服捡回来,给阳阳举行葬礼!”
阿纳叔神色平静点头,“听您的。”
这话说的好像被举行葬礼的那个人,不是他儿子,而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这还不算,这位抹了把脸,平静的表情顿时变得跟死了爹妈似的悲痛欲绝,“衣服捡回来我就这个表情,您看合适吗?”
“合适!”
老者点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记住现在的感觉,明天就按照这个来。”
简月岚他们就目瞪口呆。
不是,这怎么就闹到要举行葬礼了?
还有,您两位这样的态度真的正常?
沈原白绷不住了,赶紧解释,“老爷子,没到这程度。”
活生生的一个人举行葬礼什么的,这简直是要命。
“我就是······”
“小后生啊。”
他想解释,老爷子却抬手打断他的话,“我们这一族之所以有汉名,是为了融入新的大家庭。”
也就是说汉名一点都不重要。
“但我们更看重的是具有我们一族传承意义的本名,而本名,是记录在族谱上的。”
他微笑,“懂我的意思吗?”
这是说汉名抹去无所谓,只要本名在族谱上,就代表人还在。
沈原白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苦笑,“我懂,但这个真的过了。”
“没过。”
老爷子不容置喙,“我们不能拖孩子的后腿。”
“放心,我死后,族谱会移交到下任族长那,阳阳那孩子的事也只有族长知道。”
“等他再次出现的那天,族长会恢复他的身份,族中所有人都会为他骄傲。”
不给三人反应的机会,符族长就和阿纳叔他们商量起葬礼的事来。
简月岚他们就哭笑不得,真的,打死他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发展。
阳阳,我们对不起你!
让你被动葬礼什么的,简直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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