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七赶紧吃完嘴里的菜肴,也连忙起身,“公子,公子,等等属下。” 又赶忙跑到掌柜那里结完账才快步跟上凌太子。 凌太子又继续在街道上闲逛,但是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公子,你还想买什么?” 凌太子烦躁地伸手往袖袋中去拿折扇,没有摸到。 “凌七,本公子的折扇遗落在鹤颐楼了,你快去帮本公子取来。” “是,公子,稍等。” 凌太子等在原处,就在他等待的不耐烦的时候,凌七跑了过来。 “你怎么拿个折扇都这么慢,吃的挺多,做事怎如此拖沓。” “公子,鹤颐楼出事了。” 凌太子漫不经心的神情立马严肃,“出了何事?” “刚才属下进去的时候,看到地上躺着一人,脸色发黑,鼻子嘴角流出的血均为黑色,属下怀疑那人是中毒,现在与那人一同用膳的同伴,说是鹤颐楼的菜肴有毒,非得让刘掌柜说个明白,有人已经报官府。” “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进入鹤颐楼的时候,很多人围绕在这里观看,有些用了膳也怕中毒的人,赶快去找大夫,让大夫看看是否身体无恙。 刘掌柜站在那里也是脸色铁青,与那人还在对峙。 此时刘掌柜让小二去请的大夫也已经来了,围观的人自觉地给大夫让出了通道。 大夫来到地上躺着的人跟前,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此人已无生息,是中毒身亡。”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这鹤颐楼可是他们圣都城出了名的酒楼,万万没想到会吃死了人,鹤颐楼的菜肴里面真的被下了毒? 刘掌柜上前说道,“大夫,能查清楚此人何时中毒而亡吗?我们鹤颐楼在圣都城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会自砸招牌,把贵客毒死的道理,这位客人是不是之前就被人下了毒,不幸在我们酒楼毒发,今日这么多人在我们酒楼用膳的客人,均无事,为何偏偏就他出了事情,众人说一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围观的人想了想觉得刘掌柜说的也有些道理,若其他菜肴均有毒,为何偏偏只倒下这一人。 大家纷纷往大夫那里望去,希望大夫能够解答疑惑。 大夫又仔细查看了一番,摇了摇头,“恕老夫医术浅薄,无法得知他是被何时下了毒药。” 围观的人难免有些失望。 那同伴不满地说道,“掌柜不要狡辩,在下这位仁兄就是在这里用了膳之后才毒发身亡。” 刘掌柜气愤地问道,“你与他一同用膳,为何你无事?” “这也是在下想不解的地方,在下不知道你们酒楼用了什么法子把我这位仁兄给毒害了。” 凌太子算是听了个大概,但是有一点他不明白,走上前,问道,“这位客人,你与他一同用膳,他有事,你却无事,你们除了一同用膳之外,其他的还有什么不同?” 那位同伴想了想忽然说道,“我这位仁兄还点了一壶酒,我并未饮酒,我这位仁兄最近发生了些事情,有些心结,他便点了一壶酒,他是独自饮酒的。” “你们是在哪一桌用的膳?” 那人伸手指了指,“那边。” 凌太子给了凌七一个眼色,凌七走上前把酒壶拿了过来。 “这位大夫,你闻一闻能否闻出有何不同?” 大夫拿起酒壶问了问,摇了摇头,他并未闻出有何不同之处。 “凌七,拿过酒杯来,再让大夫看一看。” 凌七把酒杯递给了大夫。 大夫再次摇头。 围观的众人开始议论,酒杯没问题,那壶酒也没查出什么,是不是这人真如掌柜所说,他是之前就被下了毒,刚好此时毒发了而已。 此时官府来人,由于是命案,府尹曹大人亲自前来查看。 围观的人看到府尹大人前来,纷纷后退。 这时一位官差高声喊道,“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这里。” 众人看到官兵进来,都快速离开了鹤颐楼,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但有人在鹤颐楼中毒身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圣都城。 食客们纷纷对鹤颐楼敬而远之。 此时堂内除了府尹大人,官差,就只有刘掌柜,凌太子,凌七,大夫,还有中毒那人的同伴。 府尹大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者,说道,“仵作,去查看一下。” “是,大人。” 仵作仔细查看了一番,才回到,“回大人,此人是中毒而亡,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之内。” 刘掌柜急忙上前,躬身行礼,“府尹大人,此人并非在我们酒楼中毒,他与同伴一同用膳,同伴并无事,请大人明察。” 府尹大人并未理会刘掌柜,看着仵作又继续问道,“可知是何时中的毒?” “回大人,需要回官衙验尸方可知道。” 府尹大人又看了一眼凌太子凌七,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还在此处?” 凌七上前回道,“回大人,这是我们北凌国太子,太子听说鹤颐楼的菜肴美味,这几日均来品尝,今日不巧遇到此事,我们家太子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才留下观看。” 府尹大人听到对方是北凌国的太子,也放低了些身段,拱手行礼,“见过北凌国太子。” “府尹大人,你办你的案即可,本太子也只是看看,本太子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府尹大人可要查个清楚。” “凌太子放心,此事本官定会秉公处理,仔细查验。” 府尹大人对官差下令道,“把尸体抬回府衙,把他们的用膳用具一应带回仔细查验,还有鹤颐楼的掌柜小二一并带回,鹤颐楼暂时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