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宫里的大夫已经是最好的了,若是他们都治不好,其他人怕是更没有办法。” 谭三元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江山辈有人才出,一山又比一山高。 在阮大夫医馆学医术的谭五贯就像是天生就是大夫一样,有着极高的天赋。 他不仅能够学会阮大夫所教的那些,还喜欢自个捣腾草药,捣腾方子。 阮大夫原本是不敢用他配的方子,可是自从一个青楼女子拿错了药包,治好了顽疾之后,他便不得不信了。 不过谭五贯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阮大夫便没有大力用他的方子,尽量压一压他的锐气,免得他太过骄纵。 还好谭五贯从小在几个哥哥的耳濡目染之下,一直都很虚心。 这不,今个又在门口切草药。 像切草药烧柴火这种,一向都是新徒弟做的,谭五贯早就不需要做了,不过他还是想亲力亲为。 最近有谭五贯在,他们医馆的病人渐渐比鱼大夫的人多。 对面的鱼大夫总是时不时偷看,眼底满是嫉妒,脑瓜子里想着又是怎么去恶心阮大夫和谭五贯。 他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将原本要给莫家二叔的毒药,换成了阮大夫医馆的油纸,随后再偷偷重新给莫家二叔送去。 莫家二叔正准备派人去下毒,所以刚刚好赶上。 这天,莫家二叔派来的人还没到,京城的圣旨便来了。 俞先生接到圣旨之后惊呆了,皇上说他是五皇子的恩师,赏赐了几亩地和一千两黄金,还有一个御上先生的名号,虽然这个名号没有什么实权,也不是什么官职,但是却代表着一种尊贵。 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告诉别人,这是皇子的恩师,谁也不能动。 “儿啊,你啥时候教了皇子啊?”俞夫人从吃惊中清醒,朝俞先生问。 俞先生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所以然来,不过没过多久,他还是猜出来了。 他教的几个孩子当中,除了小六斤,就数谭三元最厉害,这孩子中了小三元之后,去了京城就再也没有参加科举,他曾经问过谭三元,可谭三元每次都搪塞过去了。 这样看来的话,他应该就是皇上从平阳县找回去的儿子,所以在回了京城之后,做了王爷就根本不用参加科举了。 俞先生自个都被自个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天下这么巧的时候,怎么就被他给碰到了呢? 然而,还有更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小七月和庄晚蝶的桌子是比邻的,而且正靠着窗子。 平日里小七月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朝外面看,今个不巧的是,正瞧见窗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 她眉头微微一皱,朝庄晚蝶问道:“庄姐姐,我们等会儿出去走走可好?” 庄晚蝶点头,“可......可以......” 小七月笑着点头点头。 两人缓缓起身,手牵着手,来到了俞先生家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