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墨的局就是为这些人做的。 所以不断的去激发他们的贪欲。 秦墨是一个赌徒,他明白赌徒的心理,那就是让他们吃到甜头,然后疯狂下注,逐渐癫狂。 “没有劳务关系,也没有债务关系!”腿打断冷声质问道:“你们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你别太过分!”被腿打断抓着衣领扇了两耳光的男子,嘴里支支吾吾胆怯的叫唤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们做局骗我们的钱!!!” “做局?骗你们的钱?”腿打断一手松开了对方的衣领。 瞬间笑了,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 凑上前,看着蹲坐在地上的男子。 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有证据吗?” 烟雾在男子的面庞上散去,他目光躲闪,不敢去直视眼前的腿打断。 “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男子屈辱的紧握着拳头。 腿打断桀骜的直起腰,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扫视着周围气愤愤怒,咬牙切齿的众人:“有证据吗?” “你!们!有!证!据!吗?” 腿打断弯腰狠狠的拍着对方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俨然就是一副,事情就是我们做的,但是你们拿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模样。 太过于嚣张,让坐在车上的秦墨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见鬼!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小团伙越发的像反派了?? 坐在后座的陈书婷,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你说小祁到底傻不傻?” “他一点也不傻!”秦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只是聪明的不太明显而已!” 间歇性聪明嘛。 他只是不喜欢动脑,又不是没脑。 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看重对方。 腿打断直起了腰,摆了摆手:“把他们拉开!” 说着抬腿走到了车边,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车上,吐了口烟:“处理好了墨哥!” “嗯!”秦墨颔首,望着眼前堵在门口的人被小弟们驱散。 车辆缓慢的进入了庄园内。 望着庄园外的风景。 秦墨有些感慨。 哪怕外面的这些人完成了阶级的跨越,却也还是底层的韭菜。 成王败寇! 终究成为了自己的养料。 车辆停下。 秦墨几人下车后。 庄园内的保姆走了过来。 在保姆的带领下,几人走到了花园。 秦墨就看到陈泰,拿着花洒,站在花瓶边上,慢悠悠的浇水。 “哟,老头,面色不错啊!看来最近日子过得不错。”秦墨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凑了上去。 浇着花的陈泰手一抖,幽幽的转头看向秦墨:“建工没到手的时候叫我泰叔,建工到手了就叫我老头?” 陈泰呵呵一笑,将花洒放在了一旁,没好气的说道:“托你的福,我陈泰这张老脸,在京海是保不住了。” “瞧您这话说得!”秦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了陈泰的对面。 随手拿着桌上的水果,剥开皮吃了一口,若有所指的说道:“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敢不给你面子,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秦墨的话也算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 陈泰闻言,脸色好了不少,给秦墨倒了杯茶后,声音有些沙哑的询问道:“听说你准备去南省?” “对!”秦墨颔首,靠在椅子上说道:“和人合伙做了点生意。” “那些人可不好相处!”陈泰意有所指的说道:“我在缅川有路子,需要人手,你可以联系他们!” 闻言秦墨点头,道谢:“多谢泰叔!对了,我去南省之后,京海的事儿,就交给书婷处理,到时候有什么事儿,您多帮衬。” 秦墨的话,其实就是让陈泰帮忙,把外面的那些人解决了。 “嗯!”陈泰闻言,看了眼一旁的陈书婷:“书婷聪明,京海的事儿,她自己能处理!” 陈泰也明白秦墨的意思,但是他是真不想趟这一摊浑水,毕竟自己也被秦墨坑了一手,现在再去帮他解决外面的人?自己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都快成舔狗了,又给他送钱送产业的,现在还帮他解决问题?? “您随意!”秦墨混不吝的靠在椅子上,抖着腿:“反正建工是你的心血,又不是我的心血,要是出了问题,你反正比我心疼。” 陈泰:…… 我特么!!!! 你是真不当人子啊!!! 陈泰一瞬间都觉得自己血压飙升,他深吸了两口气:“外面的人,我会帮你处理!” 秦墨的话还能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担心外面的人会趁他离开京海的时候,去建工找麻烦吗? 陈泰自然明白秦墨的意思! 对外面的人不理会,是陈泰不想和他们撕破脸皮,自己都以退休的老头了,也不想插手太多。 但是秦墨似乎就是想给自己找点麻烦,他也能心安! 这人是真的阴损啊!!! 见陈泰同意,秦墨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陈泰拱了拱手:“多谢泰叔!大恩不言谢!以后送你俩孙子抱抱!” 一瞬间陈泰抬起了头,直视着秦墨:“你认真的?” “额…”秦墨闻言沉咛了两秒:“你再活二三十年?” 陈泰:… 一旁的陈书婷也忍不住白了一眼秦墨。 “好了泰叔!就先告辞了!我还有点事儿!等我回来给你带点南省的特产。” 说完秦墨从椅子上起身。 望着离去的秦墨,还有陈书婷,陈泰沉默着,喝着茶。 送自己俩孙子吗? 呵呵! 这小子是真能叼人胃口。 陈泰何尝不明白,秦墨就是想稳住自己,让自己乖乖的养老,偶尔帮他一些小忙。 如果自己安稳,那么以后他和陈书婷生了崽,那不就是自己的孙子吗? 他是懂画饼的。 这句话确实触动到了陈泰的心,孤寡半生,义子不成器,义女胳膊肘往外拐。 要是临了临了还能抱一抱义孙,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愿。 这小子对人心的把控,让陈泰也忍不住惊诧,他也想看看秦墨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 能不能把建工带向全国! 到了这个年纪,钱对于他已经不重要了! 反而是名,更让他看重一些,本身放权给秦墨把股权让给秦墨,就是一波豪赌! 他就赌秦墨能把建工带起来,他虽年老,却也不缺少魄力! 秦墨不是那卸磨杀驴的人,自己将建工交给了他,那么自己的后半生基本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