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一营营长独眼龙咬咬牙、跺跺脚,带着大几百战士直接离开。 这种时候,不能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迅速进入到第二道防线。 此刻独眼龙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 “赵成材营长?” “朱子明营长?” “赵守田营长?” “李枞营长?” “黑旋风……” “解大海连长……” “你们都在?” 步兵一营营长独眼龙愣了一下,还以为看错了。 怎么全都到位了? “独眼龙营长,司令说鬼子想要在正面突袭,对我们进行最后的进攻……” “让我们聚集到正面战场的第二道防线中,目的就是一次性彻底打垮这群鬼子。” “这群鬼子趁着他们的轰战机战斗机到来牵制了我们的炮兵加强营,自以为就能对我们下手了……” “呵呵!” “没了炮兵,我们照样能够一次性将他们全部干掉!” “独眼龙营长,在左右翼战场和后面的战场,各自只留下了一个步兵连的战士在防守和侦查……” “剩下所有战士都聚拢到这里来了。” “步兵二营抵达约300人。” “步兵三营抵达约300人。” “步兵四营抵达约350人。” “骑兵营全体脱离战马,抵达400人。” “五个重机枪加强连和五个轻机枪加强连全部抵达!总人数约1100人!” “外加上坦克加强连的两百多兄弟……” “司令说了,炮兵暂时很难为我们提供支援,就让坦克加强连的17辆坦克作为固定炮台为我们提供一些火力支援……” “独眼龙营长,坦克加强连的17辆坦克已经进入固定战壕中,随时准备进攻。” “只是因为战壕中空间有限,所以坦克移动起来比较困难,只能作为炮台使用,因此也大大节省了人力……” “每台坦克约需要3到4人操控,17辆坦克约莫会需要60名坦克兵进行操控,剩下一百余坦克兵都将会手持枪支直接参与对战!” “在第二道防线中,我们聚集了约两千七百名战士!” “务必要防守住第二道防线!” “这基本上相当于殊死一战了!” 步兵三营营长朱子明深吸一口气,此刻一边介绍着具体情况,一边开始部署战场。 “独眼龙营长,司令说了,正面战场您说了算!” “您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我们全都听你的!” 步兵三营营长朱子明说完之后,其他各营长、连长也跟着叫嚷起来。 “我……” 步兵一营营长独眼龙此刻感觉身上一阵阵重压席卷而至。 他独眼龙之前也就指挥过他那步兵一营不到五百人啊! 突然让他指挥近三千人,这谁顶得住? 不过独眼龙也清楚当下已然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了! 在失去炮火驰援的前提下,能否守住第二道防线,关乎着整个黑云寨的生死存亡! “好!兄弟们!”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鬼子们马上就要越过第一道防线,进入到我们第二道防线射程之内!” “兄弟们砥砺前行!” “各自进入自己的阵地中!” “给劳资狠狠地打!” “司令在远处看着我们呢!” “不能给司令丢人!” “杀鬼子!” “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要见到鬼子,无脑射杀就行了!”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跟着传来,瞳孔中,激情澎湃! 大战,瞬间到了最紧张的时刻! 这也是这一场战役最重要的转折点! 一万头鬼子pk两千七百名加强营战士! 火力压制? 地利覆盖? 这些全都有! 己方五个重机枪连(部分损伤)、五个轻机枪连(部分损伤)、大半个步兵一营、二营、三营和四营、骑兵营、坦克加强连……总人数,两千七百人左右。 鬼子残缺版步兵第二联队、残缺版步兵第三联队、工兵联队、骑兵联队、辎重联队,总鬼子数一万左右。 己方火力约100挺马克沁/九二式重机枪、约350挺捷克式/歪把子轻机枪、1式加兰德半自动步枪约1000支、三八大盖步枪/98k毛瑟狙击步枪加在一起约一千多支、掷弹筒约30具、38轻型坦克13辆、九五式超轻型坦克2辆、九七式中型坦克2辆…… 这是两千七百人的全部火力! 重机枪100挺,轻机枪三百多挺…… 火力覆盖,问题不大! 至于鬼子那边,简单估算一下约莫约70挺九二式重机枪、约200挺歪把子轻机枪、220具**式50掷弹筒、20门70九二式步兵炮、10门37反坦克炮、三八大盖步枪上万支…… 鬼子的轻重机枪数量都少于加强营。 但是鬼子的掷弹筒数量要更多一些,还有20门70九二式步兵炮和10门37反坦克炮的协助。 人数在马克沁重机枪面前,不值一提。 鬼子的人数再多,也只是个靶子…… 在这种级别的战场碰撞上,更在意的还是重火力的pk! 譬如轻重机枪的数量、火炮的数量…… 加强营的炮兵加强营现如今无法直接炮轰,否则必定会遭到鬼子轰炸机的疯狂投弹轰炸。 所以现如今正面防线上,能够利用上的只剩下坦克加强连的17辆坦克! …… 一万头鬼子正在兴高采烈地越过第一道防线。 “吆西!” “没有了炮火支援的夏**队,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没有了爪子的猫!不值一提!” “我们强大的帝国勇士只是一轮冲锋,就已经直接击垮了他们的第一道防线!” “如此,就算是他们有再多的防线,注定也只能被我们帝国蝗军全面践踏!” “左藤君,从这场战役中,你学到了什么?” “本师团长有意提拔于你。” “这事关你的肩头上能不能多一颗将星!” 鬼子第40师团师团长江崎早苗一脸倨傲地将指挥刀插在土地中,随即双手搭在上面,脸上或多或少多了一丝傲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