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经过一个星期的缜密摸排,终于摸出了三个疑似犯罪嫌疑人的人。 又经过三天的具体调查,其中两名嫌疑人被再次排除,最后一个叫许重文的进入了三组重点侦查的范围。 许重文今年四十一岁,第四人民医院手足外科副主任医师,离异单身,有一个女儿和前妻一起生活,经过对其前妻的秘密询问,前妻反映了一个特别重要的线索,就是许重文在婚姻持续阶段,索求无度,他的前妻实在忍受不了,最后选择离婚。 但是整个三组却没有具体证据来证实许重文可能存在的犯罪行为。 如果贸然就传唤过来,那么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更别想着其他什么办法来逮捕许重文,那么别说检察院了,就是自家的法制大队都不会批的。 随后在许重文上班以后,三组报请分局领导,对许重文住处进行秘密搜查,分局派出督察共同参与的想法。 但是刚报上去,杜大用连同吴正平,徐俊,大队教导员全部被拉到局长办公室骂的狗血淋头。 反正意思就是没有一丝证据指向许重文,你们怎么秘密搜查?如果其中有人想害许重文,那么随便丢一根被害者的毛发什么的,许重文哪怕不是罪犯都成了罪犯。 杜大用给骂的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回到了队里。 吴正平和徐俊给骂了一通以后,并没有责怪杜大用,反而好好安慰了一下。 杜大用只好退而求次,在这个被害人身上下功夫了,不仅这样,而且杜大用还派了薛天航,王俊坤,都伟三个人一人带一名协警,罗新和其他协警打机动,对许重文进行不间断跟踪和监视。 杜大用开始在辖区派出所频繁出现,找出了好几家被打击过的小旅馆。 就这样过了三天,杜大用通过派出所一个老民警的帮助,在一个从事流莺行业的中年妇女那儿知道一个女子原来在一起待过,后来就不见了,她以为人家是回去了。随后说了那个女的当时住在哪儿。 杜大用随后终于在这个叫大富旅馆找到了老板,杜大用随即拿出了那个从事流莺的失足妇女的笔录。 老板这一看,只好老大老实的了,说是在99年五月的时候,他家旅馆有一个叫什么他不记得了,确实住了几天的贵州妇女突然就不见了。 因为他的小旅馆当时也是从事这些非法交易的地方,老板自己当然谁都不会告诉的,因为那个女的当时不仅丢下了衣服,老板还在她的床垫底下找到了五百多块钱。 唯一值得杜大用高兴的就是,这个老板留下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证。 当老板从他自家的箱子底下翻出这张身份证的时候,杜大用突然就有了一种云开日出的感觉。 贵省,盘水,……号。 第二天中午杜大用带着罗新就出现在了盘水市,经过当地公安机关的协助,到了第三天中午才到达了女子身份证所在地,罗新到了地头第一句就是,十万大山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很快查明,该户籍中的女子,叫郑红花,如果在世今年33岁。 育有一个女儿,丈夫在96年坠崖身亡,后被婆家给赶了出来。 因为会编织,在当地编织厂倒闭以后,在自己娘家待到99年三月和别人一起出去打工。 从照片上看,无论长相和身材都不错。 最后杜大用带走了一些郑红花的生活照片和其父母和女儿的生物检材直奔青鹭而回。 前后折腾了将近一星期,杜大用和罗新这才回了青鹭,第一时间给法医中心送去了生物检材,让法医中心对当时留下的生物检材进行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