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 虞卿洲的眼神一凛,无情拒绝。 元岚一听虞卿洲拒绝了,她那张鼓得跟河豚似的脸就更鼓了,“卿洲哥哥!” 虞卿洲皱眉,“别叫这么亲昵,肉麻,我夫人听不得。” 我,“?” 是有点肉麻,但是还是可以听一听啦。 元岚转眼看着我,眉头拧得跟个疙瘩似的,“你,你对我卿洲哥哥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他这么听你的话?你听不得,就不许我叫?” 我特么!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那是虞卿洲说的,你找他啊,你质问我算什么怎么回事? 就冲着她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劲儿,我就得恶心她。 我整个人都贴在了虞卿洲的身上,脑袋还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挑衅的看着元岚,声音娇滴滴的,“我就是听不得,因为卿洲哥哥是我的,我不许别人叫他卿洲哥哥,这个理由行不行呀?” “卿洲哥哥~”我又甜腻腻的喊了一声。 呕…… 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这么恶心心,我本来也不想这么矫揉造作宛如绿茶,但元岚她挑衅我啊,她挑衅我! 元岚的脸都绿了。 虞卿洲对我的行为不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抬起我的下巴,在我的嘴唇浅啄了一口。 够了啊虞卿洲,这显得我俩跟俩反派人物似的。 “元岚,看到了吧,我在人间过得很幸福,我不会回去的,你回去告诉义父,如果哪天他死了,我会参加他的葬礼。”虞卿洲淡淡道。 我没再说话,而是安静的看着虞卿洲,听他这话,他好像和他义父有一点不那么和谐? 元岚愣住,她看了看虞卿洲,又看向他怀中的我。 此时她已经收起那副气鼓鼓的模样了。 “虞卿洲,如果这次你不回去的话,下次来请你的人就不是我了,会是其他几个义兄来,到时候……” 元岚朝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到时候他们来了,你怀里的这个可能就保不住了。” “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和东海公主……” 提到东海公主,虞卿洲的瞳孔一震,浑身戾气顿起。 “闭嘴!” 此刻虞卿洲的眸子满是冷意,刚才温柔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 “我会回去。”虞卿洲隐忍的闭上眼,随后睁开,眸光坚定,“但我要带我的夫人一起。” 对于虞卿洲的决定,元岚不可置信,“你疯了?你带她回去,那是对义父的公开挑衅!义父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如何?”虞卿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他敢威胁我,就应该承受被反噬的风险。” “元岚,你回去告诉义父,今年我会带着我的夫人一起回去,顺便拿回一件东西,你让我的好义父做好准备。” 元岚像是呆掉了,她在愣过之后缓缓点头。 “我明天回去,今晚就住在你这里了,你不会介意吧?”元岚问。 虞卿洲,“没什么介意的,又不是没有客房,你让胡伯给你收拾一间。” 胡伯此时正在往院子里搬烧烤架,听见虞卿洲提到自己,他立刻说道,“房间都是干净整洁的,要住一晚的话随便挑一间就是,你要是住不惯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一盆水,你变成真身躺里面吧。” 元岚,“……” 胡伯的话差点把我逗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近虞卿洲者损。 胡伯说晚上吃海鲜,倒是真的吃的海鲜。 那种以前我都不敢多看的海鲜,大龙虾,大螃蟹,不过胡伯也没有太损,没有搞大扇贝。 元岚晚上一口没吃,直接在偏院里找了间房间把自己关了进去。 雪停了。 我和虞卿洲还有胡伯围坐在烧烤架旁,胡伯边烤着手中的大龙虾,边看向虞卿洲,欲言又止。 其实我也有很多话想问虞卿洲,但我准备待会儿进屋问。 “老狐狸,有话就说,我最看不得你这副磨叽的模样。”虞卿洲淡淡瞅了一眼胡伯。 胡伯放下了手中的大龙虾,他抱着双臂十分严肃的看着虞卿洲,“你真决定要回去?” “嗯,有的事情是该做个了断了。” 虞卿洲拨弄着炭火,黑眸里有火光在跳动,他突然扭头看向我,“你有没有想问我的?” 我本来正在看他,没想到他在此刻突然扭头,我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面对他那坦然的眼神,我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的问题。 本来是想回屋再问的,但既然现在虞卿洲问起了,那我自然就想马上知道了。 “你有几个义兄?”我问。 “七个,我排第六,元岚最小,排第九。” 虞卿洲说完有些无语的看着我,“你是不是该问比较重点的问题?” 我撇了撇嘴,狠狠的咬了一口小肉串,其实我不关心虞卿洲有几个义兄,我关心的是元岚之前没说完的话。 虞卿洲和东海公主…… 如果我问起东海公主的话,虞卿洲会不会觉得我是善妒又爱吃醋的人? 不过我转念一想,管他怎么认为,反正我现在想知道,我不能让自己憋着,不能让自己不爽。 “行,那我就问我认为重要的问题,你和那东海公主是什么关系?”我直接一口气问了出来,然后瞪着自己的眼睛非常认真的看着虞卿洲。 在听到我的问题后,虞卿洲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吃醋了?”他问。 “没有。”我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虞卿洲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甚至还出现了别的女人靠在虞卿洲怀里的画面。 我噌的一下起身,没忍住气呼呼的朝虞卿洲吼道,“虞卿洲!你不许抱别人!” 虞卿洲,“?我抱谁了?” 我,“……” 尴尬了,刚才脑补过头了。 虞卿洲没忍住笑出了声,我这脸就红得更明显了,是被尴尬闹得。 他把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用他那长长的外袍将我裹住,然后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东海公主的关系,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他的声音又低沉又温柔的,惹得坐在对面的胡伯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