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大海上。
一艘海贼船飘荡在大海上。
那艘海贼船有着奇怪的旗帜,骷髅头是一只猫猫头。
也就是猫骷髅,看上去有点惊悚。
“橘子树、草帽……”
瞭望台上,一名海贼拿着望远镜查看情况,他看到了船上的几个女孩子在绕着圈圈做游戏,一名男孩子抱着剑坐在船头,突然将脸抬起,侧看过来。
“那个人……”
海贼想到了最近的传闻,立刻吓得丢掉了望远镜,连滚带爬的从台上下来。
“船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他大声呼喊着,跑向船长室。
“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这样匆匆忙忙的,是我的悬赏金又增加了吗?”
戴眼镜的船长用掌根扶了一下眼镜冷漠的问道。
“船长,我看到那个那个刽子手了!”
面对自家的船长,海贼吓得两股战战,强制自己冷静了下来报告。
“那个据说是卡普的孙子,从来不对海贼留活口的人斩草帽!”
“卡普怎么可能会有孙子,这是不切实际的传闻而已。”船长首先反驳道。
“就算有,也应该直接送去海军学院,不可能任由一位孩子在大海上漂泊。”
“把逻辑搞清楚一点,不要盲目的相信传闻。”
“传说东海上出现了一个少年剑士,与他为敌的海贼,全部都斩死了,没有一个活口逃出,被称之为海贼的刽子手,又被民众称之为英雄。”
一旁带着蓝色礼帽,戴着爱心眼镜的人说。
“卡普孙子这一点应该是以讹传讹,但实力毋庸置疑,好几个实力强大的海贼团都已经被撤销了悬赏金。”
“是猎犬啊,又一只实力强大的赏金猎人。”船长说。
“一次一次的…自从悬赏金追加了之后,这些嗅到金钱味道的猎犬,一直过来打扰我的生活……”
已经够了,不能再继续让海军追加悬赏金了,需要想个办法……
“开炮,骚扰他们的船,同时全速离开这片群岛。”船长下达命令。
“草帽的船,没有舰炮,这一点更佐证了他不是卡普的孙子这一点。”
“不,船长,目前我们还有千米距离,现在开炮的话,根本没办法进行精准炮击……”海贼说。
“所以我只是要你骚扰而已,干扰海流,这个都听不懂吗?!”
船长抬起头,不耐烦的看向这名海贼。
“是,我这就去传达命令!”
被自家的船长这么一瞧,他立刻跑了出去。
……
数枚黑色的炮弹砸在海上,掀起巨大的浪花,军舰依旧平稳,但海牛疑惑的探头上来。
“是海贼,发现了我们。”
贝尔梅尔看向这飘扬的草帽旗,“现在的海贼,看见这旗帜就直接炮击了吗?”
“因为路飞上了好几次报纸了,东海的海贼,也都认得他了。”诺琪高说。
“已经没有掩饰自己的效果了,还是换上海军的旗帜吧。”贝尔梅尔双手抱胸,看着远处的大海上被炮弹炸的波涛汹涌。
这些浪花对于海兽动力船而言,没有任何危险性。
女孩子们没有将草帽旗放下,只是在第二根杆上升起了海鸥旗。
“这样就够了吧,贝尔梅尔,干脆两个都装上!”
“嗯,也可以。”
“贝尔梅尔,我去处理一下这些海贼。”路飞站在船头,抓着剑说。
“可以吗?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前面可是轰炸区。”贝尔梅尔问。
“没事,我很想试试在这样翻滚的大海上跑起来,不行的话我可以下潜,娜美教过我游泳呢。”
“你看着办吧,注意安全。”
贝尔梅尔点头,对于这个孩子,她也搞不懂对方的力量,只能任期发展了,毕竟路飞到现在都还没受过伤。
“嘿咻……”路飞赤脚从船上跃入大海,足掌落入海水些许,向四方溅射出浪花。
他站立在海面上,身体开始被大海带着移动。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
路飞感觉脚底发痒,这种被踩水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看向远处的轰炸区,路飞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接跑了起来,虽然海水在向后翻涌,却也挡不住路飞向前奔跑。
很快,路飞就接近了黑猫海贼团,这些海贼完全没注意到海面上有一个人跑动着靠近。
大船和轰炸区的海浪都起到了遮挡视线的作用。
路飞高高跳起,手按在王剑上。
咔!
左手大拇指推动王剑前移,同时向下倾斜,右手顺势拔剑而斩。
人连同发热的大炮一并斩断。
路飞舞了一个剑花。
“下午好,海贼们,初次见面……”
“刽子手,是那个刽子手,他上来了!”
海贼惊恐的看到路飞。
显然,他们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这个头上戴着草帽,身上穿着红色的褂子的少年郎。
这个家伙,以年幼和嗜杀闻名于世,也是报纸上加以宣扬的点。
是海贼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刽子手,被这个家伙撞上的海贼船,都没有活口留下,船都会被沉入大海。
“刽子手什么的,你们这些家伙,稍微给我取一个好听的称谓吧?”
路飞歪着头,看着这些杂鱼们,手上的长剑斩下,连人带兵器的一分为二。
没有什么技巧可称,也不需要技巧。
这样大开大合的斩击,亦是实力的证明。
“闹够了没有——”又有一胖一瘦的两个海贼扑了上来,迎面撞在王剑上,变成了串子,被路飞一脚踹下来。
“这还真是不得了的实力,难怪会被称之为刽子手。”
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和披着海贼大衣的人一同出现在路飞的面前。
残存的海贼杂兵立刻有了主心骨,聚拢在船长的身后。
“船长,这个小孩太强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海贼们向船长喊。
“我已经知道了。”
海贼的船长,双手戴着手套,手套上挂着修长的刀刃。
“那把剑是名刀,普通的兵器根本没办法和名刀抗衡。”
“猫人兄弟也死了吗?”一旁的戴着礼帽的男人,惋惜的看着一旁倒地的猫人兄弟。
“被直接刺穿了胸口,太狠辣了。”男人拿出圆锯。
那面圆锯被细线捆绑,自然垂落。
“波噜波噜……”
就在这时,电话虫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