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真野啊！放着飞机不用，直接玩空中冲浪。”
伊恩看着戴安娜挂在飞行器后面的身影，嘴里满是吐槽。
然后，他对蕾切尔说：“你那些人都送到哥谭，交给蝙蝠侠。”
“那你呢？”
“当然是去追戴安娜了，我们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蕾切尔没有纠缠，往维度缝隙里一跳，离开了这里。
伊恩双腿发力，像炮弹一样冲上天空，击散了夜幕下的云朵，桌追上了戴安娜。
他飞在戴安娜身边，开玩笑道“我没有打扰你的雅兴吧？”
戴安娜美眸一白，没好气的说：“我还以为你被埋在了倒塌的山脉里，被碾成了肉酱。”
“原来我在你眼中的实力就这么弱吗？”
伊恩双手抱在胸前，继续和戴安娜开玩笑。
戴安娜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提醒伊恩说：“你赶快来帮忙，我们可以通过这些人找到他们的老巢。”
伊恩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可不觉得主导这一切的人会这么傻。我们跟着这些飞机什么都找不到。”
戴安娜乐观的说：“他们总是要降落的，不能永远飞在天上。只要他们降落，我们就找到线索。”
“或者，他们也可以随便选一个地方直接坠机自毁。”
伊恩指了指前面的飞行器，他们解除了所有的防护和动力，用滑翔的方式，一头撞在山脉上，冒出火光和黑烟。
“这些人竟然真的不怕死？”戴安娜的星光飞靴生出一对小翅膀，停在半空当中，双臂肌肉隆起，抓住真言套索，硬生生拉停了飞机。
伊恩飞到前面，伸出双手撕开舱盖，沉声道：“或许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其他的东西。”
戴安娜飞到伊恩身边，看到驾驶舱室里没有活人，只有一团史莱姆状的胶质生物在慢慢蠕动，它的身上贴满了各种磁片，连接着飞机的电子系统。
“是新品种的傀儡。”戴安娜看着我一架架飞机撞在山峰上，没有去拦。
里面没有人，戴安娜就失去了对这些东西的心情任由他们自己去找死了。
“那座倒塌基地里最重要的项目就是研究这种东西。”
“把这东西带回黑零号，让灰太狼好好研究一下。”
他对戴安娜说：“我们走吧！”
所有的飞行器都撞在了山壁上，以自杀的方式完成了对实际线索的掩盖。
戴安娜看着山脉里升起来的烟柱点了点头，然后和伊恩一起回到了黑零号。
他们把缴获来的所有东西都给了灰太狼，供他研究。
“你能想到让受害者恢复原样的办法吗？”
伊恩看着复杂的数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灰太狼一边忙碌，一边回答道：“有了你们给的东西，我已经搞清楚了这个改造手术的步骤。
这个手术一共分成三步，第一步需要接受手术的人服用大量的药物，以触发特定的基因。
第二步开始上手术台，把受害者的器官全部摘除，只剩下一具空壳，扔进罐子里。
第三步就是等待，被放入罐子的受害者在营养液里会慢慢恢复，在特定的引导下，身体变成这种果冻。”
“换而言之，所有受害者变成还这个样子，是自然选择的结果。而且他们的大脑已经退化了，就算身体恢复原样，大脑也无法支持复杂的智力运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