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淮茹还不知道,自家婆婆因为赵大的一些小恩小惠,就准备将自己卖了,她如今刚刚涂完药进入了梦乡。 宋如章送过来的药膏不仅有消肿的作用,还能止痛,秦淮茹只有在每次涂完药膏之后才能短暂地眯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李安业拿着一大妈亲手制作的鱼竿,带着宋如章去郊外的河边钓鱼去了,走的时候一大妈一脸欣慰。 “这鱼竿我给你做了两年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又度过了六天工作日之后,赵大再次提着东西上门了,但是这个时候秦淮茹已经出去工作了,被贾张氏打伤之后,她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三天,就出门干活去了,颇有种拼命三娘的态度。 赵大见自己跑了个空,也不恼,反而跟贾张氏在屋子里面聊了起来。 这次贾张氏有意无意地试探着赵大能不能倒插门,赵大自然也清楚贾张氏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如今贾张氏是秦淮茹的正牌婆婆,如果贾张氏不点头,自己跟秦淮茹说什么都是好不了的。 如果他背着贾张氏跟秦淮茹结婚了,估计他的工作也会保不住,所以面对贾张氏这样的暗示,赵大只能推脱回去好好想想,离开了贾家。 临走前贾张氏还半开玩笑地对赵大说,“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大娘特别喜欢你,大娘也不愿意逼你......” 而她说这话,仅仅是因为怕赵大下个星期天不过来送东西了而已。 毕竟这个赵大出手是真的大方,每次过来,要不提点儿粮食,就是提点儿副食肉蛋什么的,而且除了这些之外,每次都是雷打不动的三块钱。 贾张氏托人去轧钢厂打听了一下,这个赵大是厂里面的三级焊工,一个月的工资有41块钱,而且赵大在三级焊工的位置上已经呆了两年了,说不准年底的评级上还能升上一级,这条件可比以前的傻柱还要好啊 越是打听,贾张氏就越是兴奋,这个赵大家里父母双亡,也没有个兄弟姐妹,是特别好拿捏的。 到时候赵大跟秦淮茹结婚了之后住过来,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将赵大的工资卡捏在手里面,到时候不管赵大和秦淮茹怎么闹腾,都是翻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毕竟赵大如果接受了倒插门,那可是认她做妈了,孝道这个时候是最大的,所以贾张氏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稳坐钓鱼台的,就看赵大这条肥鱼上不上钩了。 而赵大这会儿回去,越想瘾越大啊,自从上次对秦淮茹食髓知味之后,他光靠自己解决已经完全满足不了自己的需求了。 但贾张氏的要求太过分了,居然打算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倒插门 倒插门也就算了,不就是以后喊贾张氏一声“妈”么? 他捏着鼻子也能认了,但贾张氏让他过来一起住这个就让赵大有些过不去了。 毕竟贾家就只有两间屋子,一间里屋一间堂屋,平时贾张氏秦淮茹还有两个孩子挤在一张床上,就算自己过去了,贾张氏愿意将里屋给让出来,自己带着孩子去堂屋开床睡。 但是他晚上怎么痛痛快快地跟秦淮茹水乳交融!? 这事儿他一想起来就有些蛋疼。 但到了夜晚,赵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那天在小树林里面,秦淮茹凌乱的头发,和纤细的背脊 “妈的!”赵大暗骂一声。 他真的是憋得有些难受了,但他又实在不敢出去乱搞男女关系,毕竟整个轧钢厂里面,就只有秦淮茹一个女的会为了一口粮食干出这样的事情了。 除了秦淮茹,其他女人都不是那么靠谱,毕竟人家也没秦淮茹家里面那么困难。 到时候如果翻车了,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所以在自己的小弟和吃花生米之间,赵大只能含泪委屈的自己的小弟了。 第三个星期天,贾张氏一大早就截住了想要出去找活干的秦淮茹,让她今天老实在家里面待着,然后自己则在屋门外翘首以盼起来。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下午,李安业提着水桶和宋如章去外面钓鱼都回来了,可就是不见赵大的身影。 贾张氏明白是自己那天提的要求让赵大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了,所以不打算来了。 可是她怎么能放得下赵大手里面的粮食和三块钱! 更放不下赵大每个月41块钱的工资,还有赵大的定量! 所以她当即就扭着屁股回屋,对着堂屋里面正在带着两个女儿糊火柴盒的秦淮茹发难了,“你说说你,该勾着的不知道勾着,不该勾着的你就差上赶着去脱衣服了!” 自从秦淮茹丢了工作,每天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少之后,贾张氏的羞辱就越来越多了,而秦淮茹也已经见怪不怪,可以淡然的面对了。 无论贾张氏如何谩骂羞辱,她依旧坚定的每天偷偷攒五毛钱,直到她有能力带着两个女儿离开的那一天。 “你说,你跟赵大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跟他睡过了!?”贾张氏怒气冲冲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脸上立马出现了惊慌的表情,她知道最近自己婆婆跟赵大最近来往频繁,莫不是赵大那个嘴上没把门的,跟自家婆婆说了上次的事情吧? 贾张氏本来是胡乱说的,可这会儿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就要去拿屋里角落的扫帚。 后面想了想,她还是怕被赶出四合院,毕竟如今的四合院可不是之前的四合院了,她在外面只要说一句她是红星四合院的,就没人敢不给她好脸色。 所以她放弃了扫帚,改为去掐秦淮茹腰间的嫩肉,“好啊你个小蹄子,你背着老娘在外面偷野男人!” 秦淮茹也自知理亏,被贾张氏掐得疼了也不敢大叫出身,只是一个劲儿低泣,“妈,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次是家里实在没有余粮了,您有不肯拿钱出来,我就只好......”秦淮茹捂着脸,低低的啜泣着。 殊不知,一旁的小当在贾张氏的耳熏目染之下,早熟到已经能听懂自家母亲的话了。 但是碍于奶奶的威严,小当只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好啊!我说上次你怎么还借到了细粮,你还骗我是李副厂长!”贾张氏越说越气,下手也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