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之后,李安业上前将秦京茹扶了起来,“这样,你先回去,我帮你看看我们厂里面有没有合适的,我帮你介绍一个。” 秦京茹闻言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开心的表情,她就想要李安业,但她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 “我回不去,我没钱……”秦淮茹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李安业从兜里面摸出三块钱递给秦京茹,“你拿着买票回去,剩余的路上买点好吃的,马上就要过年了。” 给秦京茹钱的时候,李安业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负罪感,感觉自己成了原剧情里的许大茂一样,是在诱骗秦京茹。 秦京茹半天犹豫着没有去借李安业的钱,她低着头,脸红得跟院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似的,“我怎么能无缘无故拿别人的钱……” 李安业强硬地将钱塞到她花棉袄的口袋里,“给你你就拿着,不然你想回去继续跟傻柱相亲啊?” “我跟你说,你姐姐是铁了心要把你嫁给傻柱的。”说着李安业就将秦淮茹心底里的小心思跟秦京茹挑明了。 “你现在回去,你姐姐是肯定不会放你走的,她还指着你嫁给傻柱,让你和傻柱一起帮扶她们家呢!” 秦京茹听了李安业的一番话,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没有想到在自己以为得如此风光的姐姐,在城里面日子居然过得这样拮据,还不如她在村里过得好呢! 一想到秦淮茹要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去贴补她们家,秦京茹就有些气愤,“难怪她这回这么热心,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她这会儿又急又恼的,也明白自己如果嫁给傻柱,那还真是跳进了火坑。 “行了,赶紧走吧,再晚末班车就没有了。”李安业看秦京茹一脸抗拒的模样,明白她是打消了嫁给傻柱的心思,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次秦京茹没有在许大茂面前露脸,而她回老家的车费也是自己掏的,看来这次秦京茹不会跟许大茂有任何交集了,李安业也懒得再提醒她许大茂的事情了。 毕竟如果以后秦京茹还跟许大茂搞上了,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了。 “你知道我的地址了,你回去以后可以给我写封信,我要是给你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会给你回信的。”李安业冲着她微微笑了笑,“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我舅舅舅妈该担心了。” 秦京茹包着一泡眼泪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跟李安业说,但最终还是咽进了肚子里面,“我现在就回去。” “成,给你姐姐他们留个信儿,他们不知道你回去了可能会以为你失踪了,也别让他们干着急。”李安业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进了四合院。 说实话,如果秦京茹不是秦淮茹的妹妹的话,自己还真是不介意娶她,毕竟这姑娘天真活泼的,而且心眼也不错。 毕竟在原剧情里,这位主可是对许大茂不离不弃的,就算许大茂怎么对不起他,但在许大茂最后最落魄的时候,这姑娘也还是接纳了许大茂。 人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秦京茹这份情义,可真是不常见的。 但唯一败笔就是她是秦淮茹的妹妹,李安业这会儿可不想跟贾家扯上任何关系,不然他会膈应死。 一想到后期棒梗那副白眼狼的模样,李安业就觉得分外恶心。 当然他也不是诓骗秦京茹的,他也确实将给秦京茹介绍对象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思考着自己科室里面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就算科室里没有,厂里面应该也是有的,只要给秦京茹介绍一个有正经工作单位的,人又拎得清的,也不怕秦淮茹能吸到血,这也算对得起这个小姑娘了。 虽然搅黄了傻柱的相亲,但李安业心里也并不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毕竟他这也是在帮傻柱跳出贾家这个无底洞呢! 按照傻柱那个性子,如果真娶了秦京茹,那么估计跟原剧情的发展几乎会一模一样,只是身份由秦淮茹的老公变成了秦淮茹的妹夫。 第二天李安业下班回到四合院之后,惊喜地发现詹为民答应给他的布已经送过来了,一大妈这会儿正在屋里捧着那匹蓝色的碎花布爱不释手呢! “舅妈,喜欢不?本来还打算给你们一个惊喜呢!”李安业迈腿进屋,笑眯眯地说着。 一大妈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你哪儿弄来这么多布啊!” “这是我去出差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纺织厂的人给我的,我上次不是从家里拿了些野猪肉和鸡蛋出去吗,就是用这些跟他换的。” 一大妈将那块羊绒布展开,放在李安业身上比了比,“这给你做一件羊绒大衣挺好的。” 李安业连忙将一大妈手上的羊绒布拿下来,“这是给舅舅做羊绒大衣的,你看舅舅身为院里的一把手,过年怎么着也要做一件新衣服,这样在新年的全员大会上才气派不是?” 后头进屋的易中海听了李安业这句话,心中十分受用,但还是拒绝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哪里用得上这个,还是让你一大妈给你做一件吧!” 李安业不乐意了,“这两匹布我特意换来孝敬您二老的,我自己有两套体面的衣服就成了,舅妈,这两匹布你拿给我,我出去找人做成衣裳去。” 李安业的目光颇有些不信任一大妈的样子,他怕将布给一大妈,回头一大妈直接把羊绒布做成他尺寸的羊绒大衣,那到时候可就不好改了。 一大妈看李安业这副戒备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好好好,都给你。” “老头子,这既然是安业的一番好心,咱们呀,也别拒绝了。”一大妈冲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人家家里想有这个待遇还没有呢!” 易中海看着李安业这副做派,心里也是熨帖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本来一大妈不阻止他的话,他还要训李安业几句,毕竟这羊绒大衣他也就看厂里面的几个大领导穿过,想必是很稀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