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文耀的话。 秦张氏的火气瞬间便起来了,指着秦文耀,怒气冲冲道:“忠臣不畏死!?忠臣不畏死你怎么不去戍边!?你大义凛然一句话,将儿子给扔到了边疆,你还是不是人了!?” 见到多金娘即将暴走。 秦羽急忙拉了秦张氏一把,宽慰道:“娘,您不用担心,大哥可是大魏枪圣,乌罗那些杂碎来多少都不过大哥杀的。” 说着,他看向秦文耀,问道:“爹,您的消息准确吗?” 秦文耀点点头,“当然准确,而且即便俞明轩和萧温茂不跟乌罗勾结,乌罗肯定也要动手。” 秦羽眉头轻皱,便宜爹这话说的倒是有理。 秦张氏气的大哭。 萧柔和萧云儿两人急忙宽慰着秦张氏。 她们都非常理解秦张氏的心情,毕竟那可是她的骨肉。 如今年关已过,天气依旧寒冷。 秦羽算算,估计用不了几个月,乌罗就会对固阳关发动进攻了。 其实对于今年大魏发展,秦羽也是有计划的。 俞明轩和萧温茂不用说,今年是一定要铲除的。 但在铲除他们之前,大魏要改革军制,将精锐集中到一起。 现如今大魏精锐不少,但大部分都在凉州,滇州(ps:之前写的云州不在朝廷掌控,应该是滇州。),东州和平州,这也是这几个州敢不听朝廷指挥的原因。 不过在这之前,秦羽要帮助秦风守住固阳关,因为他也知道,这次乌罗的攻势绝不会小。 “爹,我想去固阳关,帮助兄长守关!” 秦羽看向秦文耀,眼眸坚定,言之凿凿。 此话落地。 厅中众人皆是一惊,然后愣愣的望着秦羽难以置信。 这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疯了!?” 秦张氏愤怒起身,指着秦羽怒吼道:“你还嫌娘的心不够乱,还嫌娘不够担心是吧!?固阳关那么危险,你大哥在那就够让娘担心的了,你去那凑什么热闹!?” 秦张氏气的都想起身给秦羽两脚。 这一家子老老少少,就没有一个能让她省心的人。 秦文耀亦是不解,沉声道:“你娘说的没错,你又不懂兵法,你也不懂领兵打仗,你去固阳关裹什么乱?到时候你哥又要打仗,又要照顾你,那他岂不是更危险?” 秦羽:“......” 这 这都什么逻辑。 不单单秦张氏和秦文耀不理解。 萧柔,萧云儿和沈冰岚,亦是不解的看向秦羽。 打仗跟治理内政可不一样,那真的是刀山火海,血流漂橹,极为残酷的,那真的是要死人的。 听着秦张氏和秦文耀的话。 秦羽却是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爹,娘,您们可别小看孩儿啊,孩儿可是熟读兵书,深谙拥兵之道的,守一个小小的固阳关于孩儿来说,算不得什么。” 话音刚落。 “胡闹!不准去!!!” 秦张氏和秦文耀看向秦羽,异口同声的怒吼着。 秦羽:“......” “夫君,戍卫边关抵御乌罗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儿,要不你还是听王爷和夫人的话吧。” “是啊夫君,他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萧柔和萧云儿亦是劝说着秦羽。 秦羽知道,自己若不拿出些本事来,便宜爹和多金娘怕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现在的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随即,秦羽端起饭碗开始炫饭,“好好好,今日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咱们还是吃饭吧。” 见秦羽不说。 秦张氏和秦文耀也不再争吵。 秦张氏了解他儿子秦风的性格,那真的是忠肝义胆,大义凛然。 即便现在魏皇下令将秦风调回来,他都不肯。 他是绝对不会抛下固阳关,抛下自己一军兄弟们独自逃离的。 翌日。 清晨。 金陵城,东宫。 秦羽坐在偏殿内心不在焉的听着曲,他还想着支援秦风的事。 固阳关秦羽是一定要去的,旁的不说,他过去拿钢筋混凝土给固阳关加固一圈那也是好的啊。 将固阳关加固到五丈高,他倒要看看乌罗的牙口有多好。 秦风可是他的亲大哥。 秦羽断然不会眼看着秦风陷入险地而置之不理,况且还有那未来的大嫂,需要秦羽帮忙撮合。 “姐夫,你有心事儿啊,大过年的怎么还闷闷不乐的,秦大人没给你压岁钱?” 萧南一脸不解的看着秦羽。 “那倒不是。” 秦羽微微摇头,随即看先萧南,眼眸泛亮,“殿下,你有没有上阵杀敌打过仗?” 萧南喜上眉梢,瞬间来了兴趣,“就咱们去青州的时候,跟倭寇打过一仗,然后再就没有了,姐夫哪里要打仗?需不需要咱们支援?” 提起打仗,萧南比谁都积极,他原本是励志当一名大将军的。 秦羽沉吟道:“今年天气严寒,乌罗不好过,开春肯定要打固阳关,我想着去固阳关看看,帮帮忙呢,反正大魏改革的差不多了,也没咱俩什么事,不如出去走走,保家卫国。” “好啊!” 萧南饮尽杯中酒,激动道:“这事儿前几日我听父皇说了,父皇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明年开春乌罗的动作绝对小不了,若是咱们两人前去支援,加上秦风大哥,那乌罗都得亡族灭种喽!” 萧南说着,信心十足,大有将乌罗踏平的意思。 沈冰岚斜倚在一旁的红柱上闭目养神,听着秦羽和萧南的话,柳眉紧皱。 她是真的服了秦羽和萧南,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也看的出来,昨晚秦羽是故意不想跟秦张氏和秦文耀发生争吵,所以没有再提去固阳关。 但秦羽对秦风的情谊,沈冰岚还是颇为佩服的。 不管秦羽的能力如何,他对秦风的感情是真的。 见萧南如此激动。 秦羽沉吟道:“行,既然你同意,这事儿咱们哥俩就定下了,不过咱们直接说,陛下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你听我的命令行事。” 萧南笑着点头,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道:“那是,那是,姐夫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