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白小文的夺路狂奔,白泽却是身躯突然迎风涨大许多,拽了白小文一个趔趄。 白小文扭过头刚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狗子外表虽然还是那只狗子,但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 不仅身体变大了数分不说,脑袋上居然长出了两只小胡萝卜长的迷你小角,软嘟嘟的甚是可爱。 “(ー`′ー)刚刚那声鬼哭狼嚎是你干的?”白小文眼珠子转了转,侧着脸若有所思的问道。 白泽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如今它看白小文的眼神已经跟之前大不相同。 在它看来,一个面对着长生仙草的莫大诱惑,依旧能够谨守本心,并能做到拱手相让的人值得它小小敬佩两下。 然后……白泽就被白小文给咬了。 一个飞狗腿出去,白小文惨叫一声撞到墙上,‘哎呦’落地溅起漫天尘埃,尘埃中的白小文不停的龇牙咧嘴揉屁股。 而身为攻击发起者的白泽此时比起白小文也没好到哪里去,正趴在地上玩了命的用狗爪子搓着脑袋上带着一排大牙印的小嫩角。 “(?益?メ)你特么狗子转世吗?见啥都想咬两口?”白泽呲牙咧嘴。 “(=′ω`=)嘿嘿。”白小文很尴尬。 …… “本泽当年同半妖游走于天地大道之间,仗剑于红尘天涯之中随性而为,胸中秤砣从不拘泥于正邪两道之分,路有不平便踩,事有不平便管,却不曾想因此祸根深埋,同时触及了正邪两道利益,引得举世讨之,哈哈哈,这狗日的天地,黑非错,白非错,不黑不白却为错,谨守本心却是错……” “那一战,半妖同我联手鏖战数十位大造化者整整九个日夜轮转,最后,倘不是剑疯子,不……剑十三闻讯自万千里外剑碎虚空而来,联手拼了一个重伤之躯越重围而出,本泽如今怕早已身死道消,最后本泽虽无性命之忧,但却也被封印诅咒加身,战力锐减万不存一……” “至于解封的办法……现只有夺天地之钟秀,吞日月之精华的各类地宝天材方能一解,本泽先前怕你身负莫大压力,所以从未告知与你……” 白泽藏在白小文胸前,目光迷离的蜷缩成个小皮球,将当年事由的八分原委同白小文一一娓娓道来。 白小文听后微微抬头,仰天一叹,道:“依我看,你和半妖就特么俩沙雕二百五!要老子是半妖的话,不等那些个正邪两道的混球组织人来围剿老子,老子先一步去他老巢里面干他丫的,谁搞我我就搞谁,杀他个天翻地覆,杀他个日月倒悬,杀他个断子绝孙,杀他个绝门绝户,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惹老子,想搞死老子,我让他们连一天安稳觉都睡不着!” “(′-ι_-`)唉,半妖那人你也见过,他为人虽看似放荡不羁玩世不恭,但实则心存大道公允,信奉凡事有可为,而有可不为,唉,倘若他有某些人一半的没底线,没原则,不要脸,我俩岂会落得如今一死一封的悲惨境地。”白泽老怀感伤的仰天叹息,感慨连连。 “就是就是……不对呀,个死狗,你特么跟谁俩呢!”白小文闻言连连点头,片刻后反应过来瞬间炸毛,怒搓狗头。 就在这时,白小文突然听到打杀交手的声音,顿时一惊,心道:“难道霸道天下工会的人又杀回来了?” |ω?`)偷偷伸出半个脑袋,只见洞中一群大白兔和一群大灰兔正在激烈交锋,白小文惊讶的看向白泽。 面对着白小文的询问目光,白泽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种族内斗而已,白兔一族压制奴役灰兔一族数百年有余,如今白兔一族的兔王和四大长老已死群兔无首,灰兔一族怎会放过这种机会。” “ヾ(-_-)ゞ,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那玩皮肤歧视这一套,没想到哪哪都一样……”白小文讶然咧嘴道。 “( ̄┏_┓ ̄)万物守护均衡之间,这种战争不用多久就会被迫结束的。”白泽眸中充斥着长者的智慧光芒道。 “?(???)??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均衡教派的人?”白小文。 “(?_?),本泽都不知道你在说个啥!”白泽。 …… “|???)?,确认安全!”兔子洞窟入口处,白小文鸡贼的从洞里伸出半个脑袋四下扫视两眼。 只见洞外小草原安安静静,疏星明月斜照大地,并没有什么提前埋伏好的霸道天下工会的探子存在。 出洞后白小文没有回村,而是走到相对安全偏僻的村外小草原直接下线休息。 经验丰富的白小文这会不用猜都知道霸道天下这会肯定早就已经在新手村埋伏好人准备干自己了,现在跑回村子跟送人头基本没啥区别…… 下线摘掉头盔,扭头看看床头闹钟已经凌晨5点出头,看看出租屋外天色已经鱼肚泛白。 这个让白小文骂了半天的破游戏,竟然让他整整玩了16个小时以上,算上昨天早晨起床的时间,他已经整整有24小时以上没合过眼了。 伸伸懒腰,扭扭脖子,然后一秒入睡。 …… ‘哐’‘哐’‘哐’的砸门声传来,白小文睁开眼已经是日头正中。 “谁呀!”白小文揉着鸡窝头不耐烦的开口喊道。 “你爹!”熟悉的男声传来。 “我恁爹!”白小文没好气的打开门。 白小文出租屋门刚打开一条缝,邾成京从外面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白小文反应极快的一个跳跃躲闪,他发誓,如果现在是在游戏里面,他一定能躲过去! “( ̄ε ̄= ̄3 ̄),这么晚才开门是不是金屋藏娇了?”邾成京看着四脚朝天的白小文扶都不扶,冲进屋就开始四处乱翻。 “?(?`^′?)?你踏马想死就直说,老子这就送你一程!”白小文一把关上自己藏日记本的抽屉,然后锁好道。 “(?_?)小白,不是我说,你这家伙实在太不懂规矩了,客人来了也不知道端个茶、倒个水、磕个头什么的。”邾成京随手从饮水机上拿了两只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和林安然一人倒了一杯温水解渴。 “两位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啊?”白小文看着眼前的两个鸽子王,耷拉着眼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