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把臧方兴交给李伯军，让李伯军和时缙云商量着，安排臧方兴的门诊排班。 其实排班很简单，中医内科这边收录入院的病人几乎为零，基本上都还是门诊治疗。 所以，门诊排班很简单，周一到周六都要坐班，需要排班的是，周日的值班时间、节假日的值班时间。 周日值班、节假日值班，自然要在正常上班的时候，把休息日补回来，如果补，在哪一天补，这些都需要医务处和科室主任来协调。 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把专家们的值班时间和休息时间错开，不能都挤在一块。 交代完之后，张衍就回到了办公室。 中午张衍留楚云龙留下吃饭，但是楚云龙没有留下，西城医院那边还有一摊子事要处理呢。 裁撤了中医科之后，后勤、行政等一些科室的负责人，楚云龙也打算要换了，不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给换了，还留着他们过年啊？ 楚云龙就是要借着现在破釜沉舟的气势，一口气直接让贺国涛成为空架子。 至于楚云龙如何去做，张衍不关心，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吃瓜。 中午午睡片刻之后，下午张衍又开始了日常的授课，给徒弟们开小灶。 今天是给内科这边讲课。 下午三个小时的讲课结束之后，张衍回到办公室。 “卫国，师父天天都给你们开小灶，你们也太幸福了，怪不得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纪业强和周卫国并肩走出小会议室，充满羡慕的说道。 “哈哈！以后你们也可以享受这份幸福，师父每天下午，只要没有其他的事情，都会给我们讲课。 几个科室轮流的讲课。”周卫国大笑着对纪业强炫耀道。 “真好，听师父讲课三个小时，比自己看书一个星期收获都大！”纪业强羡慕道。 “是啊！师父讲课绝对神奇，他讲的那些知识，总是自己个往脑子里钻，你想不听都不可能，总是不由自主的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听师父讲课。”周卫国感慨道。 对于师父讲课的本事，他们这些徒弟，感受最深。 他们不止一次感慨，当年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师，他们一个个保证都能考上清华、北大。 不过，现在也不错，他们现在也都拿着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大学毕业证，工作受人尊重，工资也不低。 “我听说师父最近出了两套书，《中医外科》和《中医急救学》，估计年后就能在书店里买到，到时候咱们一块去买啊。”纪业强对周卫国说道。 “我知道，《中医急救学》是胜利师兄带着急救科的那些师兄弟们一块整理出来的。 其实，不仅是急救科整理了一套《中医急救学》，咱们内科也有，我们也把师父讲的内容整理出来了，我们的书叫《常见疾病的中医辩证学》，涵盖了日常最容易出现的所有疾病，比如感冒发烧，流鼻涕、头痛头晕心疼，咳嗽等等。” “拉肚子、胃疼这些也应该属于常见疾病吧？” “那个是消化内科的事情，张通炽带人整理的，他们的好像焦作《胃肠道疾病的中医辨证学》。 其他的还有《中医骨科学》、《中医妇科学》、《优生优育中医学》等等。 这些书，年后都会出版印刷！” “没想到你们这一年多，居然做了这么大事！”纪业强感慨道。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刚刚说的那些书，不用买的，师父早就给咱们准备好了，就等过年的时候，送给我们当新年的礼物！”周卫国又笑着说道。 “真的？” “当然了，文娟师妹亲自去找师父，想着找师父要一套书，是师父亲口说的。 师父送的书上，有师父的亲笔签名。”周卫国小声说道。 “太好了！我现在突然盼着快点过年。” “哈哈，谁不盼着？” 时间如梭，转眼就进了腊月二十三，过了小年，就代表着正式进入了年关。 大家都开始，琢磨着走亲戚，开始忙着采购，准备年货。 街道上，开始响起零零散散的鞭炮声。 今年的鞭炮声比往年少了很多，这也能够看出，今年大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以往过年的时候，多少都得给孩子买两挂小鞭，让孩子乐呵乐呵。 原本张衍打算让老三张平代替自己去给战友家送年礼，但是进入腊月二十三之后，张衍看看时间还能安排的过来。 干脆，凑着周末，先把几个战友家跑了一遍，东西不多，但是一份心意。 战友家里，如果不是特别的忙，张衍还是要亲自去的，因为这种关系和其他关系还不一样。 像楚云龙、鲁院长那里，张衍可以安排司机和秘书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战友家里，张衍如果安排司机和秘书去，就容易招惹闲话。 你到底是来送礼的，还是炫耀你当领导了？ “爸爸！”张衍刚刚走进院子，壮壮就蹦蹦跳跳的朝着张衍扑了过来。 “这是干什么去了？脸上怎么这么脏？”张衍弯腰把儿子抱起来，捏了捏他的小脸问道。 “我跟着小舅舅去放鞭了，嘭！可响了！”壮壮小手比划着，嘴里还兴奋的学着鞭炮的声音。 这小家伙，不是一般的皮，这么小就敢放鞭，还一点都不害怕。 “爸爸，你给我买点鞭吧？小舅舅买的鞭都放完了，我还想放，妈妈都不给我买。”壮壮抱着张衍的脖子小声央求道。 “好！爸爸给你买！”张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萝卜头，笑着说道。 “谢谢爸爸！”壮壮抱着张衍的脖子，在张衍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萝卜头，放鞭的时候，注意啊！你要是让你大外甥被鞭炸了，小心你大姐头揍你！”张衍看着小萝卜头警告道。 “放心吧姐夫，我会看好壮壮的！我们放的都是小鞭，伤不到人的。”小萝卜头赶紧保证道。 “回头我给你们拿点小鞭炮回来。”张衍笑着拍了拍小萝卜头的大脑袋。 小萝卜头办事还是很靠谱的，现在每天晚上放学都会帮着看孩子，还一本正经的教壮壮认字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