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听了都直呼离大谱。
我。
堂堂北海小公主。
御乌鸦飞行?
那乌鸦有我几片龙鳞大么!
竟然就没让我压折脖子?
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乌鸦,姜宁宁问:“你这听说,可信度有多高?听谁说的?”
为首的乌鸦就说:“我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听我爷爷的爷爷说的,据说,我爷爷的爷爷当年亲眼看见了。”
姜宁宁:……
“你爷爷的爷爷亲眼看见什么了?看见北海小公主骑乌鸦?”
为首的乌鸦蓦的就红了脸,两个翅膀矫揉造作怼一怼,“就看见了亲嘴儿。”
姜宁宁瞬间瞪圆了眼,“什么玩意儿?谁和谁?”
为首的乌鸦一片害羞,“就北海小公主和她的坐骑啊,小公主搂了乌鸦的脖子亲它,嘤嘤嘤,好羞好羞羞。”
姜宁宁:……
羞羞你个锤子。
我当年是疯了吗?要去亲一只乌鸦?还是亲嘴儿?
深吸一口气,姜宁宁打算压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听说,继续问:“这个乌鸦,是你们族里的?”
对面为首的乌鸦立刻摇头,“那不是,我们乌鸦族里没有这么光宗耀祖的,若是有,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该知道不光有乌鸦喝水,还该有乌鸦好龙,这个乌鸦,我听我爷爷说,我爷爷听我爷爷的爷爷说,是外来的。”
“外来的?哪?”
乌鸦摇头,“不知道,我爷爷的爷爷也只告诉我爷爷这么多,我爷爷也只告诉我这么多。”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乌鸦和北海小公主的事?”
为首的乌鸦愣了一下,“狐仙姐姐只是问我你和乌鸦的事,又没问我北海小公主和乌鸦的事啊。”
姜宁宁:……
为首的乌鸦惊恐的激灵一下,“你难道要和北海小公主抢?”
姜宁宁:哈?
为首的乌鸦立刻就摆摆翅膀,“不行不行不行,离大谱,你就算是本事再大,法治社会,骑乌鸦犯法的。”
姜宁宁:……
有气无力摆摆手,“有关乌鸦,或者有关这个乌鸦和北海小公主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那我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当年乌鸦带着小公主飞。”
其实姜宁宁有点疑惑。
在她的梦里,事故发生之前,她正在过生辰。
哥哥姐姐特意因为她不会飞,送给她一盆灵水草。
那灵水草能带着她飞,她也的确是梦到自己被灵水草叼了脖子带飞。
在那场有关杀戮的梦里,她没见到一只乌鸦。
更多的消息问不到,告别了三只乌鸦,姜宁宁骑着小摩托直接回了丧葬店。
她回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一进门就看到蛇蛇正盘着庞大的身躯哈嗤哈嗤杵在电视跟前,撕心裂肺,“给我亲给我亲给我亲,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你是不是不行,给我亲!”
黄黄瘫在地上,抚着肚皮,喟叹,“好久没有偷鸡吃了,好想偷鸡啊,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感觉我不像一只正常的黄鼠狼。”
刺团缩在墙角,碎碎念,“赶紧去,这样屋里就少了一个人。”
只有大锤,原本正在给指甲贴甲片,姜宁宁推门进来,它立刻放下手里的小胶水和亮晶晶镶满钻的甲片,蹭的冲向姜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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