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重生!相府假千金转身嫁暴君

第23章 这女人丧良心啊!

村里人看夏盈盈哭得跑回去了,时不时还摔一跤,立马的转变了风向:“夏树枝家想攀高枝就直说,非得故意让自家闺女在人家出嫁,怕是觉得给人当妾太难听,故意的吧?”

“瞧瞧夏银蛋做的那些事,再看看他们家闺女,这读书人家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

“呸!什么读书人,连个童生都不是,夏树枝家可真够乱的。”

夏盈盈真不是故意摔的,她眼睛被辣得完全睁不开啊!

跌跌撞撞才到了家,就听到郑金花抱着她直哭:“哎呀!吓死我了,我得盈盈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别离开我们,行不行?”

夏盈盈突然笑了,有家人的感觉是真的好,她洗了把脸,那眼睛还是红红的。

夏鹰略带心疼道:“怎么哭了?盈盈,你放心,咱们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

夏熊也叫道:“要是今天你在屋里,我举起菜刀就上了,我就不信他们不怕。”

夏狐鼻子发酸道:“谁敢带你走,除非我死。”

夏狼也眯着眼睛道:“那我就去找崔永宣报仇,一刀捅死他。”

夏虎听了淡淡开口道:“我会隐姓埋名,一步步成长,然后把他们抓住,一点点折磨,让他们生不如死。”

乖乖,夏盈盈看着这个六弟,这个六弟的想法非常好,不光是沉得住气,还有勇有谋了。

夏豹哼哼了半天道:“那我就去他们家,天天吃,一天吃十顿,把他们家吃垮……”

“噗……”夏盈盈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七弟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轻笑,整个胸膛暖暖的,夏树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夏盈盈道:“咱们还是吃晚饭吧!瞧着吧!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郑金花去了厨房,晚上依然是红薯粥,配野菜,可今天晚上的饭,吃得格外的香。

吃完晚饭,夏盈盈点上煤油灯,给他们开始讲课,功课一天都不能落下。

夏盈盈对每个人的课程都进行了调整,夏鹰和夏狐、夏虎的功课比较好,就放在一起教。

夏熊、夏狼和夏豹放在一起教,对于这个决定,夏熊非常的不满。

“盈盈,你看我还是跟大哥他们一组吧?我都认识好多字了。”夏熊有些抗议。

夏盈盈看着他那鸡爪似的字道:“二哥,本来我今儿个想教你孙子兵法后面的,可惜,一看你这字就没好好用心,算了。”

夏熊的脸立马垮了下来:“盈盈,好盈盈,上次你教我的孙子兵法,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字写的好不好,不要紧吧?”

“自然是不要紧的,那我教不教你孙子兵法也没什么大碍,毕竟你平时也用不着。”夏盈盈轻描淡写说道。

夏熊知道她有些生气了,赶紧道:“我练,从今天起,夏狐练多久,我就练多久。”

夏狐笑看着夏熊道:“二哥,我每天练2个时辰,你能够坚持吗?”

“啥?2个时辰,你是疯了吧?让我练打拳练两个时辰倒是没问题,练字,你们还是直接杀了我吧!”

夏狐和夏熊就是两个极端,一个酷爱写字,一个酷爱练功。

夏盈盈浅笑:“那老四每天多练半个时辰功夫,二哥每天多练半个时辰书法,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可谁也不敢反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执戟人间
执戟人间
灵气复苏、妖兽围城、异世界空间裂隙。。。这些,是危险,也是机缘。脑海中的诡异存在究竟是什么?身负五行天灵根的他又承担着怎样的因果?李子潇不知道。他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答,但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直到那天,李子潇遇到了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在踹了他一脚后,加入了一个名字奇怪的组织。他说,他们叫作执戟者。
白马西风
女修是个狠人
女修是个狠人
[传统修仙+无CP+不圣母+疯子+女主没有三观]“小师叔天赋好,为人更好,好得令人害怕;”“小师叔绝世容颜,却对钦慕者不屑一顾;”“滚开,别挡着老子修仙,老子要成仙!”一名绝美女子凶巴巴地说。“师父不好了,师叔她捅天了!”老者大惊:“什么?那还不快跟上!”正统修仙流,女主一心修仙,一切影响修炼的事情都要靠边站。女主全能,会符会阵还会毒。女主人设是又美又疯,明着是沉稳,暗里是疯狂偏执,智商爆表如无底
许尔白
都市强龙
都市强龙
我是杨秦!承蒙诸位抬爱,江湖人送外号“秦公子”!!此次下山,为了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一醉求笑
六零,抱判官大腿躺赢
六零,抱判官大腿躺赢
秦怡婷死了,灵魂飘在空中,看着自家的商场,心痛无比,她怎么就死了呢?她才二十三岁,正是大好年华,家里还有上千亿资产等着她继承,她怎么就无缘无故,憋屈的死了呢?秦怡婷很不甘心,灵魂在空中一直往身体里冲……地府判官想不通为什么培养感情必须要渡劫,为什么渡劫必须去凡尘。
青 沐
快穿之重生好孕我为凰
快穿之重生好孕我为凰
因给短寿渣男续命,青族圣女池盈闯下弥天大祸。为复活族人,池盈绑定了一个生子系统,去各个小世界,寻到注定无子早死的天命紫薇,以自己的天赋之能,与其结合,分享寿命,诞下子嗣,避开王朝衰败拐点,开创盛世风华。第一个故事:(已完结)惨遭陷害嫁做同妻的绝色美人,强势独断却无嗣的霸道君王,阴差阳错一夜缠绵,从此入情入心,上演了一出君夺臣妻,独获帝宠的好戏。第二个故事:骁勇善战的开国皇帝因旧伤无嗣,本以为再无亲
一朵鸡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