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是说……怎么这就开始了呢?” 李承乾满脸的苦涩,自己到底在哪里,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有谁能够过来教教自己? “少啰嗦,既来之,则安之!” 要不是场合不对,沐九歌说什么都会给这小子来个大脖溜子。 “师兄,既然你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们只能代劳了。” 沐五实在是没有相当,向来冷酷的天残竟然会如此迅速的进入角色,并且上演的十分到位,完全将自己的风头给盖了过去。 “但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能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波及百姓的头上!” 对于老师这般安排,李承乾是打心底有些抗拒,这里发生的事情要是传入父皇的耳中,他必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记住,我们是来陪你涨经验的,不是过来玩的,连自己都欺骗不了,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世家的眼线。” 不好好的给这小子上一课,他是真心抗拒自己,不过他所担心的事情,在自己的眼中叫事吗? “学生明白了,多谢老师指点!” 世家的问题一直困扰着父皇,这一点他十分的清楚。 这一次来此的目的,初衷就是为了对付世家做准备,就算是这几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父皇应该也不会怪罪自己。 “这才对嘛,要放平自己的心态,毕竟我们也没有伤害普通人对不对?” 诚恳认错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虽然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很让人厌恶,不过,这几天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狗腿子,现在看你的表现,前面开路。” 沐五的嘴巴向来很贱,有了这样的机会嘲讽天残,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我办事,你们放心!” 狠狠瞪了沐五一眼后,天残直接在后边窜到了最前面,一摇三晃的向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酒楼之中的小二,早就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见到几人的装束就知道这是非富即贵的肥羊,必须好好的伺候着。 “几位爷,里面请!可有喜欢的姑娘?” 小厮一脸谄媚的笑容,恨不得跪下向几人讨要些许的赏钱才好。 “老师,咱们不是应该去吃饭吗?这里情况有些不对头!” 李承乾傻眼了,这里他娘的是青楼,根本就不是吃饭的地方,之前老师曾经带他去过这种地方。 “少废话,我家少爷第一次来你们这里,赶快的,将你们这里的头牌叫出来伺候着,怠慢了我们少爷,老子砸了你的店!” 天残很是厌恶的直接将小厮推到一旁,一副鼻孔朝天的姿态,藐视在场所有人。 我勒个去! 草! 这货怎么能够表现的如此生动? 难不成这货当初在参军之前,也做过这种事情? 不然的话,这样一套说辞为何会如此的门清? “有……有……姑娘有的是,几位大爷请移步,天字二号房,小的这就安排姑娘们过去伺候几位!” 小厮连忙回答道,不断的身手邀请几位上楼,只是大厅之中的其他客人们,纷纷对这边投来鄙夷的目光,显然这又是一个败家子。 “天字二号房?” “你他娘的这是看不起谁呢?”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老子不管一号房内有谁,麻溜的让里面的人把屋子腾出来!”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找茬呢,这个小厮倒是提醒了自己,天残站在大厅之中,直接扯着嗓子呵斥起来。 “哎哟!几位爷,小人就是一个跑堂的,您这种要求实在是太为难小人了,况且一号房间之中的人,乃是一位大人物,小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小厮陪着笑脸,更是不断的对几人拱手作揖,都是出来消遣的,又何必在这里为难自己这个小人物呢? “几位爷,一号与二号房间,里面的布置都是一样的,这样,我做主送几位爷两壶美酒如何?” 这边的吵闹声,已经影响到店里的生意了,老鸨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试图给予一定的好处,从而平息此事。 “既然出来消遣,你觉得我们少爷会差你那三瓜俩枣的?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惹我家少爷不开心。” 这里面的猫儿腻,天残很是清楚,轻蔑的说完后,直接迈步向二楼走去,本来就是过来砸场子的,所以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顾虑。 对此,老鸨子则是冷笑不已,显然这种事情她早已经是见惯了,很多纨绔出来,都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从而给自己亦或者是家族惹来天大的麻烦。 “你现在的表现,为师很是失望。” 见到李承乾依旧是一副懵逼的样子,沐九歌便知道,不给他上上发条是不行了。 果然,听到这样的话语后,李承乾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让老师失望,这比受到父皇的惩罚还要严重。 老师一直希望自己能够独当一面,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陪着自己下来历练,而自己还在顾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属实是自己的错。 “走!本少爷到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抢老子的房间,小沐,咱们上去。” 想明白一切后,李承乾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天残的前面。 啊? 沐五傻眼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怎么懵逼了呢? 殿下明明是很抗拒此事,怎么老师说了一句话之后,整个人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对对对,不管对方是谁,敢让少爷不痛快,那就要敲断他的腿!” 沐九歌很是欣慰的点点头,更是十分配合的冲了上去。 自己妹妹果然没有骗自己,只要按照老师的想法去做,那就绝对不会有问题,至于会不会给他们招惹到麻烦,他压根没有去考虑过,因为他是大唐的太子,谁敢让他不痛快。 砰! 既然要做纨绔,那就要纨绔到底,来到天字一号的房门前,李承乾直接上去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 巨大的声响直接将里面作乐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拉到自己的身上,而后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生怕是仇家过来寻仇。 “哪里跑来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踹本公子的房门,活腻歪了吗?” “还有,酒楼的护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见到来人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并且还是那种素不相识的家伙,房间之中的青年顿时有了底气,歇斯底里的呵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