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夫人絮絮叨叨说起心路历程,很是心酸:“这还不是最愁人的。
若是澹宁这样,我跟他母亲还能逼着他娶一个,可渊儿,我哪敢啊!顶多旁敲侧击一下,若真是逼他娶亲,他怕直接戍守边疆,再也不回帝都了,哎——
“所以你也该明白,那日他带你回燕王府,我有多高兴!这孩子啊,终于开窍了,风家列祖列宗保佑啊!”
“我也很好奇,能让渊儿开窍的,该是怎样一个女子?”风老夫人慈爱地注视着魏紫干净又聪慧的黑眸:“看你的眼睛,我便知道,这个女子很特别。
”
魏紫听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没您说得那么好。
”
“有的。
”风老夫人缓缓道:“我的父亲,你的曾外祖父临终前曾说,云国建国百年,会有一番动荡,皆时会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女子出现。
若我能遇见,便将玉镯交给她。
”
魏紫惊愕,方才听闻遗令时不解的地方,竟引出玉镯之事来。
难道外曾祖父也知道神子一族和九黎族后裔之事?
她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奇怪地问:“这只玉镯不是传给燕王妃的吗?”
风老夫人有些累了,整个人往后靠去。
魏紫见此,便道:“这些事以后再说,您先休息吧。
”
风老夫人摆摆手:“无妨,话说到一半,你好奇,我也难受,索性都说完了。
这只玉镯,准确地说,是要交给某一位燕王妃,至于是哪一位,便无从知晓了。
“一百多年前,云国开国皇帝跟云家先祖,与北疆帝王决战于天虞山脉。
那一战打得甚是艰辛,中间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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