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陶老夫人和姜老夫人为自家的孩子操碎了心。
院里,柔弱的“自家孩子”正在“讨伐”一国统帅。
“陶老夫人一把年纪了,你刚那话是不是有点过?”一码归一码,陶老夫人有小心思是陶老夫人的问题,可风澹渊这么说,不给陶老夫人面子,也就是不给她外祖母面子啊!
“我已经很委婉了。”当事人拒不认错。
“你对‘委婉’两个字是有什么误解吗?”就差指着人家鼻子说“你不配”了好吗!
“你若还遇得到盛德水,你可以问问他,我是怎么跟他说话的,那才叫‘不委婉’。”风澹渊端起茶杯,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
魏紫无语地看着他:“以后探亲,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好。”他这尊大佛,还是供在军队里吧,平常人家不适合他。
“不成。我若不来,你外祖母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这个恶名我不担。”风澹渊坚持。
“你能讲点理吗?”
“我这不是在跟你讲理吗?”
魏紫很有冲动将面前的西瓜砸他脸上。
“随便,你高兴就好。”她拿起西瓜,咬了一口,让沁凉的汁水浇灭心头窜起的火苗。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风澹渊掏出帕子,伸手擦掉魏紫嘴角的汁水,装着若无其事地随口道:“我要不断了陶家的心思,下次他们就该找你当梯子往上爬了。”
“陶家也没什么坏心思,再者他们也帮你良多吧。”魏紫其实并不介意做这把梯子。
“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烦我可以,烦你不行。”风澹渊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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