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用那种眼神瞧我,我没金山银山,但也不至于养不活你跟孩子。”风澹渊微抬下巴。
“不用不用,我有钱,我能养活自己。”魏紫赶紧表明自己是独立女性,可以自力更生。
说到这里,风澹渊想起件事来:“你母亲留在大通钱庄的东西,你取过了吗?”
魏紫没反应过来:“什么?”
风澹渊提醒她:“当日(ri)你取到嫁妆册子时,下面放了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一张画和一把钥匙。”
魏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留了东西在大通钱庄,线索是那把钥匙跟那张画?”
风澹渊说:“嗯。在大通钱庄存放贵重之物,钱庄都会把柜子钥匙给客人,客人如要取回柜中之物,说明柜号,出示与钱庄约定过的信物,经钱庄确认后,便可拿钥匙打开柜子。”
“所以,我要取回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需要三样东西:第一,柜号;第二,与钱庄约定过的信物;第三,钥匙。”
“对,我没猜错的话,那张图应该就是前两样东西的提示。”
魏紫仔细回想着那张图的内容:一个小女孩在花架上荡秋千,没有任何文字。
若要说细节……
“想到了什么?”风澹渊见魏紫表情,似乎有什么线索。
“画上的花架周围开的是牡丹,应该合我的名字‘魏紫’。难不成信物是牡丹魏紫?可牡丹花谷雨后才开,总不至于那个柜子只能在牡丹花开的时候才能打开吧?”
“不一定是真的牡丹,也可能是刻有牡丹之物。既然你母亲留得如此隐秘,那这件东西定然只有你母亲和你知道。”风澹渊猜测。
魏紫灵光一现,已然反应过来:“牡丹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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