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阿虎和田福娘闻言一起看向赵果儿,同时追问道。
赵果儿微微一笑,索性把话给摊开来说的明明白白的:「爹是真正皇室仅存的血脉,娘亲有如今皇室的血脉,难说继国不用乱,最终就又能物
归原主到弟弟的手上了呢?」
「呵呵呵,你们这是在做梦。当今的皇上膝下可是有好几个皇子、皇孙的,怎么轮,那皇位也不可能轮到个公主的外孙来继承。」
虽然一点儿也听不明白赵果儿说的,「爹是真正皇室仅存的血脉」这话的意思,但是她之后说的那样明白,分明就是要大逆不道的夺权篡位,发动宫变的话,他怎么还可能听不明白?
这一听,庞老爷就觉着赵果儿说的简直就是胡话,他忍不住的发出尖锐的嘲笑声。
只是惊骇之下,他的那笑声里头不只是没能让人听出笑意,还带着一种绝望。
这样的话,赵果儿一点都没有顾忌的就让自个听了。那是不是,是不是说,他们压根就没打算留着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认知,让庞老爷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自个取人性命的时候不觉着,每每看见有胆小,表现的不够硬气的还会啐人家,各种的冷嘲热讽。可真到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其实表现的一点也没比那些胆小鬼好。
他痛哭起来,冲着四人哀求道:「只要能叫我活着,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叫***什么都成。」
「那你说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当年,是谁让你把我给丢弃在田家村的?」
被庞老爷这么一打岔,田福娘既顾不上伤心,也顾不上跟阿虎继续尴尬下去。
没错,就是尴尬。
尴尬两人真正的身世,竟然那般的「有缘分」。
好在这份尴尬被赵果儿一开解,又被庞老爷这么误打误撞的一打岔,两人总算是都把那尚未来得及结上的结,就顺势的给解开了。
这结一解开,田福娘可不就有心情审问庞老爷,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
被问的脸色惨白起来,庞老爷摇头说着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的鬼话:「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听命行事的,只管着赚银子,再存入银庄,隔些时日自然就有人来取走银票。别的,别的我真的是一概不知啊。」
「你糊弄谁呢,你若是真的什么的都不知道,那还能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田福娘气的,差点没过去一脚踹在庞老爷的脸上。
「这些年,你手里有多少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