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从此效忠于您,绝不忤逆您,您就是我的神。那些石头、泥土、木头做的雕像,我早就弃掉了,您以后就是我的神明。”老者的话锋转的快。
“你多冒昧啊。”年轻男子更不掩饰的嘲笑,“说什么崇拜不崇拜的,都是虚的。说什么神明不神明,这片土地的人,有几个有信仰?爱财怕死,大家都一样的。你就实惠点,钱多分点给我,你好我也好,别你偏得了,我能看你独自兴旺吗?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懂了?”
“懂了,懂了。我明白。”
“这个女孩有点太小了,一看也就十来岁,也不能做什么……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男人沙哑地声音试探性地问道,像是压抑着什么欲望。
笑声传出来便让人不适,邪恶的很。
像极了那些想做坏事、又不想亲口说出来、亲自去做,而是诱导旁人犯罪的人。
“这有什么不能?”老人也像是在琢磨着措辞,毕竟刚才被来了个下马威。
“哎——那位都快40了,这都赶上爸爸辈分了,怎么能呢……”
“我听寺庙里来的贵客们说,现在上流社会中很流行这种呢。听说欧美也好这口,罪过、罪过。但咱们现在一点也不比欧美逊色,多开放啊,童养媳什么的,怎么能让西方抢了先?本就是咱们老祖宗辈发明的,你说是不是……”
“你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这得养上个10年呢,得多少钱?那位未必愿意出。”
“千真万确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现在不把人弄到手,别人先手了,他可就没机会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是啊,我这就安排去。我正好有个机会。”
梁瑾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也是个老秃驴么,他真想把天下的寺庙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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