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好没感情。
这样日后就不必面对那修罗场。
很快,他就要结婚了。
他或许就能理解。
但在他婚礼的前夜,他私信不想让她生孩子。
如果凝香生孩子的话,就参加不上婚礼了。
他和她,就不在同一个空间。
对他来说,他的新娘并不存在。
他心里觉得遗憾,甚至觉得婚礼可以取消。
没有凝香观看的婚礼,有必要举行吗?没有必要,这是唯一答案。
但想起余小姐的脸,算了吧,还是举行。
瑾溪安慰他,“我也没经验,别紧张。没什么可紧张的。”
哥哥的安慰很生硬,简单粗暴,但作为弟弟,瑾墨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原来,人说长兄如父不是没有道理。
他想为凝香办理入院,但是经过金院长的检查,现在还没有生产的迹象。
确实是因为食物消化不好导致身体不适。
还有就是产前焦虑。
生产前,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太一样。
她可能因产前焦虑的比较严重,身体器官出现假象的疼痛。
金玉瀚给凝香做了些心理辅导。
他们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健谈,她感到心里舒畅多了。
那种从四方来的恐惧和莫名其妙的痛感渐渐的消失,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凝香是一个孕妇,而且很快就要生产了,所以不能吃药,金院长从诊室出来时,眉头深锁,她的心理问题其实不轻松,需要服用些药物缓解边缘型人格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瑾墨将金院长的疑虑想歪了。
心里紧张到了极点,谁知道金玉瀚对等待了一个多小时的丈夫说的话是,“没什么事。很好,不用住院。”
瑾墨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真的不用住院吗?你让她住院吧。”
金玉瀚感到很无语,他抿着嘴唇,“这,这真用不着。你们回家吧。”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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