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难道不是由稀血的不死川先生来考验我会更好吗?”
“哼~你是觉得我配不上考验你还是觉得自己配得上我们两人的考验?”
“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炭治郎慌张的摆着手,“只是鬼在面对稀血的时候,不是会更受到影响吗?我觉得……”
“你觉得让实弥带着伤口和你战斗更能检验证明你不会伤人?”
炭治郎看向锖兔,用力点了点头。
“但是让你不去伤害攻击你的人未免太过不合情理了,除了证明你的忍耐力以外并不能证明你是否会袭击人类。”锖兔解释着,“所以我们打算把考验分为两个部分。”
“啊,原来如此!”炭治郎恍然大悟,“的确,在战斗之后饥饿感会更加明显,那个时候就更能证明我不会袭击人类了吧?而且之前的战斗也能展现出我的战斗力,我也能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保护弟弟妹妹。
明明大家都很讨厌鬼居然还能把我的意见也考虑进去,真是感激不尽!我绝对会努力的!”
宇髄天元用胳膊肘戳戳昼,“那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是指他还是人类的时候。”
“……多少有点儿呆吧。”昼看着场中已经开始交手的两人,“毕竟这么严苛的考验还能觉得你们是在对他好简直傻透了,不过乍看上去的确是比较合理的考验……啧,不爽。”
“你果然都听见了啊……不过不爽?什么不爽?”
“就是想着要是我也能遇见这样的情况,我的脾气应该多少会比现在好一些。”昼抱着胳膊,“你凑过来干什么?不避嫌的?而且你是反对派之一吧?给我走开。”
“别闹了,公是公私是私。”宇髄天元没在意昼之前的奇怪言论,只伸手勾住昼的肩膀,“而且你也明白吧?在缘一承认这小子是弟子的时候,这小子面临的就只有被监禁或者和我们一起战斗了,根本死不了。
毕竟深究起来,整个鬼杀队都受过缘一的指点,而这么多徒弟在场,若是眼睁睁看着师傅……算了不说了,这事儿简直闹的心烦。
话说你之后有时间吗?和我走一趟?”
“嗯?怎么了?”昼终于给了宇髄天元一个正眼,“还有,你有事说事,少和我动手动脚。”
“我在辖区发现了些异动,需要人手,你又闲又有战力,来帮个忙?”
“之后再详说吧。”昼看向场中狼狈躲闪的炭治郎,眉头紧皱,拍掉宇髄天元的手,“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宇髄天元就耸耸肩,双手背在脑后认真看起了场内的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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