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巨龙缓缓睁开眸子看向他。
轰！
下一瞬，祖龙的眸子陡然变得猩红，龙体崩裂，天地间刮起了腥风血雨，无数生灵哀嚎，日月无光，大道颤鸣。
纵使有祥瑞神光的守护，陆念离仍是险些被这一幕惊得心魂失守。
“这便是祖龙陨落的场景吗？”
他不知道祖龙为何陨落，更不知道久远的时代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细思，场景再度变化。
那是一个初生的世界，万物欣欣向荣，充满了美好。
“姐姐说的传说果然是真。”
“祖龙之魂化为了俗世天地。”
陆念离踏着登仙长阶一步一步往上，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与他的身体相融。
场景再变。
这一次是一个人，头戴冠冕，身着龙袍，脚踩六合八荒，睥睨天下，唯我独尊！
他的脚下是一个被刚刚整合、仍有着四分五裂痕迹的世界。
他的目光望向的是与世界隔离的无尽海域。
只见千万里长城在无尽海域边缘拔起。
无尽海外，光影万千，纵使那光影压得这个世界摇摇欲坠，他依旧大笑，坦然面对，笑那光影不过如此。
他笑问身侧虔诚跪拜的身影。
“天上仙人，比朕如何？”
“您为始皇帝，仙人也该跪！”
“哈哈哈！！”他对着万千光影嘲笑，“尔等！给朕跪下！”
光影冲散了千万里城墙，却冲不散他的威严。
这一幕，让陆念离深深为之震撼。
那个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祖龙圣皇！
曾经发生的一切，显然远比历史记载来得更为震撼人心，或许真正关于祖龙圣皇的事迹，早已经被抹去。
场景再变。
这一次，是风华绝代的人间女帝。
出身凡女，披荆斩棘，登临人间之巅，仍敢与天斗！
她所在的时代，已然比祖龙圣皇所在的时代更艰难。
一代女帝，不屈命运！香消玉殒，留名千古！
陆念离抬头，隐约看到两道身影在登仙长阶上缓缓前行。
他跟着他们的步伐一步步往上。
直到前方的长阶消失。
祖龙圣皇与绝世女帝皆是向他一笑，而后拉住他，将他往前推去，在他踏上虚无的那一瞬，登仙长阶再次形成。
登仙长阶还有很长很长。
他看到了阶梯上散落着古老的书页。
“那就是超脱九天十地的无上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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